“陳先生,請隨我們上車。”一名穿著軍裝的人士打開了車門,陳自命矮身進入。
“這所醫院你們什麼時候建的?”陳自命望著窗外的建築說道。
他現在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白襯,顯得劍眉星目、樣貌非凡。
“就在幾個月前加急搭建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了。”緊挨著他的是一位穿著OL製服的女性,她叫安妮娜。戴著金框眼鏡。眼神中透露著一種嚴肅。
你要是直視她說不定就會懷疑自己正在參加什麼莊嚴的會議。
“跟我詳細講講。”陳自命說道。
“抱歉,這超出了您的權限。”安妮娜拒絕道。
“你認為我是在跟你商量麼。”
車子下了高架,向右邊拐彎。
“陳公子,如今你已經辭去了你的職位,看這些資料並不合適。“軍人解釋道。
等了半晌也沒有回聲,他掃了一眼後視鏡發現安妮娜麵色驚恐。一把尖刀緊緊的抵在安妮娜的脖頸上,文件散了一地。
“停車。”陳自命沉聲道。
……
“你們到底效忠於誰?”在一間臥室裏,陳自命拉上了窗簾,光線頓時暗了下來。
安妮娜和軍人張武坐在沙發上麵麵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陳自命會把他們帶到這裏來。
“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陳自命自己泡了杯咖啡品著,饒有趣味的看著兩人。
“巴霄少校的領地。”張武眯著眼:“你膽子夠大的。”
“陳公子,你父親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安妮娜開口說道。
陳自命不置可否,他轉身從臥室裏拿了一把槍,上麵裝著消音器。
他直接把槍管抵在張武的腦袋上:“現在的情況是,安妮娜企圖刺殺我,而軍人張武為了救我,不幸犧牲。你認為這樣的榮譽如何?”
聽到這話,張武整張臉都變了色:“你在威脅我?”
“我在要你的命。”陳自命推槍的力更重了一些。
“你們可能不太了解我,但我了解你們。不少病人嘴裏總是吐出一些新鮮事。“
安妮娜不屑道:“精神病人口中的話又有誰會信呢。 “
啪!一遝資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所以我向來以事實為準。“
安妮娜將信將疑的拿過資料來看,看到一半後背就已被冷汗浸濕,上麵全然記錄著這幾年二人如何背著他們的主子幹的事。
貪汙贓款,狐假虎威。這事情一旦敗露,二人的下場都不堪設想。
看到安妮娜這副表情,張武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你哪裏拿到這些資料的?“安妮娜忐忑的問道,她現在全然沒有了之前嚴肅的表情。滿臉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