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阿格妮那邊的情況和她相近了,畢竟這兩個都是組團來的,要聊的比較多。
“看來,最後的人是我啊。”
這位喜歡花式玩火的安保公司負責人意識到後麵沒人了,就爽快的站出來收尾。
“我是阿格妮,我和我的團隊以後主要負責各位和各位工作環境的安全問題,有麻煩的話大可告訴我們。”
“說起來,我會來到這裏還是托夏娜工程小隊的福呢。”
“我們?”
“是啊,聽說是你們的人介紹他來找我家公司的。”
“是這樣啊,我都不知道欸。”
當時那個工人也就是聽劉勝問雷姆必拓有沒有什麼負責保衛工作環境和員工的靠譜安保人員,然後他就隨口說出了朋友所在的火哨安保公司的名字。
事實證明,能被靠譜員工介紹的單位,也還是挺靠譜的。
而且各方麵條件也都挺合適,所以和阿格妮聊過後,確認沒什麼問題就直接和他們簽約了。
“我挺感謝你們和醫生的,老實講我們公司的情況並不太妙。”
“咱們公司的員工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感染者,因此沒什麼人氣,工作機會少的可憐。”
“我沒經商的才能,公司經營不善,連年虧損,已經瀕臨破產。”
“要是沒有這一單活,我掏私房錢發工資的日子也要維持不了多久了。”
這還真不是調侃和開玩笑,再沒活的話,她和手下那幫人真快揭不開鍋了。
其實,別看阿格妮這麼窮,但其實也是富家千金。
她老爹可是雷姆必拓的大型礦業老板,說不定比銀老板有錢多了。
不過阿格妮從小和礦工子女混在一起,和普通富家千金不一樣。
喜歡玩火,小時候很迷戀行軍打仗,想當個大將軍。
總的來說是個開朗、善良又很有行動力的人。
可大學時期,她遭到了社會的毒打。
她發現隻是站在安全無憂的位置為生活在苦難中的人捐贈些什麼自認為有用的東西根本改變不了什麼,那隻是在自我滿足。
所以她拋棄學業,開始嚐試站在同一立場切身實地為那些人做些什麼。
可縱然她已經做的很好,還是失敗了。
她輸給了雷姆必拓的資本發展勢頭。
這當頭棒喝把她打的意誌消沉。
更難受的是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可能也會變成那其中的一員。
所以為了不成長為一個體麵的好人,她決定拒絕父母回家繼承家業的邀請,甚至連父母的經濟資助都一概拒絕的地步。
(火哨的父母是好人,火哨也沒像貓貓頭一樣和家裏鬧矛盾)
之後獨自進了一家大型私人安保公司,在裏麵擔任小隊長。
然後她又一次遭到了社會的無情毒打。
在這裏她明白了雷姆必拓資本運作的醜惡一麵。
為了避免支付合同裏寫的員工傷病或殘疾退役後的高額終身福利,他們直接就把那樣的人都當棄子給用了。
於是阿格妮帶著整個小隊集體辭職,創辦了自己的安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