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講,她們說的那些話,單獨拆開來劉勝都明白。
但是最後為什麼會得出那種結論的,劉勝實在是想不通。
這兩人是不是把兩國城市的交流想的太簡單了啊。
她們有沒有想過老魏為什麼讓她們當代理過來的,還不是因為他自己不想來嘛。
總督本人都十年不理那個市長了,怎麼就非得代表龍門幫她不可了,什麼腦回路啊?
“你們也知道現在代表的是龍門總督,而總督隻是讓你們代表他受邀來旅遊。”
“龍門可沒要交好多索雷斯的意思,別給龍門沒事找事,懂了嗎?”
“可......”
“世侄,別給我可是,雖說你們代表的是魏老哥,但我也是受了魏老哥的委托來照看你們的,對你們幾個來說,我的話就等同於魏老哥的話,OK?”
“你......”
“別你啊你的,多沒禮貌,叫小舅。”
“......”
“你們兩個啊,難得度假就好好的享受。”
“那個市長既然刻意縱容了這裏的混亂情況,那她就要承擔這麼做的後果,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哼,你的意思是要我袖手旁觀?任憑有人在眼皮底子下麵埋炸彈?”
......不然呢?
他們要埋炸彈就讓他們埋唄,反正比賽期間那裏都是無人區。
那些場地拿出來比賽本身就有拆了重建的意思在裏麵,期間的損失都由市政府報銷的。
當地的居民巴不得他們的老屋被毀了直接換新房,你管那麼多幹嘛。
“我要是真這麼放著不管,那就是背叛了正義!”
......
不是,你是哪來的正義人啊?這又不是龍門,你這外國警察管太寬了吧?
“陳世侄,我看你好像很糾結於正義,那你覺得什麼是正義?”
“......我現在還沒法定義具體什麼是正義,但是我至少敢斷言——沒有一種給他人帶去恐懼的東西,可以自稱正義!”
“真是符合你的答案啊,年輕氣盛。”
“可你這個回答看著大義凜然,但其實內裏什麼都沒有,太虛無縹緲了。”
“什麼!?”
“你說的太籠統了,所謂他人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這片大地上的那些壓迫者也算是他人的話,那願意遵循正義的一般人是不是都不應該反抗?”
“那些忍無可忍的反抗者是不是都成了邪惡之人?”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我是你小舅,當然能體諒你,但是要是對別人這麼說,指望對方也體諒你這些失誤嗎?”
“要是讓那些真正渴望正義的人聽見了,也許他們隻覺得你在放屁。”
“......那你說,正義到底是什麼?”
“嗬嗬,這麼難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可能從這個概念誕生之初就沒統一的結果。”
“有人說善良是正義,有人說生存是正義,有人說勝者是正義,其實這些都是,也都不是。”
“正義的概念本就很模糊,對不同的人來說正義的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兩邊為了心中正義不斷廝殺的事情時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