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見到金繁和宮紫商的頻率太多了,這倆指定有點事兒。
於是在他倆又一次蹲我的時候,我直接從背後偷襲。
宮紫商和金繁兩個正在廊橋那兒蹲人,突然間感覺背後有人在盯著他們看,脊背突然發涼。
“金繁,我脊背感覺好涼,你呢?”
“我也這麼覺得。”
然後這倆一回頭,直接被嚇了一跳。
我無奈出聲:“大小姐,金繁,你們二人到底想從我這兒問什麼?”
【天天蹲我說些有的沒的,目的太明顯了吧,難道你倆這是想通了,決定突破困難在一起,讓我算姻緣來了?】
聽到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樣的心聲,宮紫商有點害羞,金繁有點被戳心事的小尷尬。
但是二人都不能將能聽到千尋心聲的事情說出去,所以他們隻能旁敲側擊,看看能不能聽到自己想聽的事情。
見二人都不說,我威脅道:“你們要是不說清楚,我可就自己查了啊,至於查到你們私藏的小秘密什麼的,那就可別怪我了啊。”
“哎喲,都是一家人,”宮紫商急忙找補,“我們,我們……呃…就是…那個呃,就是想問問你,最近都在忙什麼,總是見你滿臉愁緒,我們挺擔心你。”
我麵上放鬆表情,隨口解釋:“隻是練功遇上了瓶頸而已,沒什麼大事。”
金繁疑惑,這家夥又練什麼功了,能讓她這麼費心思。
【還差最後一點兒就能突破了,可惜現在前院能和我打的一個都沒有,全是脆皮,還是要找機會去後山找雪重子和小月一對二打一場。】
雪重子?小月?
這倆又是誰?
宮紫商對後山的人不熟悉,但是金繁知道她說的是誰,鑒於宮紫商也能聽到她心聲,他趕緊咳嗽,打斷她泄露更多有關後山的事情。
“練功遇上問題,可以和我切磋。”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金繁,質疑道:“你和徵公子切磋的內傷這麼快好了?”
二人一臉懵:糟!不是說把她排除在外了麼,她怎麼還是知道了?
“宮家所有的秘密,在我這兒,都不是秘密,我覺得不用管的事,自然就不會多嘴插手。”
宮紫商追問:“那你覺得宮子羽他血脈有問題麼?”
【原來你們堵我,就想知道這問題啊。】
我表明立場:“我從來沒有質疑過宮家任何一位公子和小姐的血脈問題。”
換言之,我確認宮子羽是宮家血脈。
最後,金繁提出幫我突破瓶頸,而我內心歎息。
【今日之我,已經不是小時候差你一截,之前和你比肩的我了,我,已經遠超你了。金繁,你這何必找抽呢?】
為了讓他認清現實,我答應了下來,在確定他內傷全好了之後,我們倆約在小溪澗那兒見麵,我還貼心的囑咐他帶點傷藥。
於是,當我赴約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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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姐姐,你也算是我師父了,怎麼和金侍衛比試,也不叫上我觀摩觀摩。”
不觀摩,怎麼知道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是否在魍魎寒鴉之上,能不能實現複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