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拿著黃玉侍的玉牌入花宮找花公子的時候,他正在打鐵煆刃,上半身裸露,汗流浹背。
一進門就看見花公子認真工作的樣子,月魄心想,這小花公子臉雖然稚嫩,但身材不錯,這手上的肌肉線條流暢,一看就是沒少擼鐵的那種。
不過這內室確實挺熱,爐子裏的火也燒得太旺了些,穿著厚衣服的月魄隻感覺越來越燥,幹脆解了厚重的外衣,走近欣賞花公子造劍。
花公子察覺有人進來,停下手裏的活抬頭一看,一個長相妖孽的女子出現在自己麵前,而且還當著自己的麵脫衣服,他整個人傻了,有點語無倫次。
“你你你你……你是誰?想幹…幹幹…嘛?”
花公子真被嚇到了:“我告訴你啊,這這這裏可是花宮,亂來我就叫人了啊。”
月魄覺得自己解外套的動作沒什麼問題,反倒是花公子的行為有點兒過,不過他害怕的樣子可真有意思。
於是她玩心大起,學著勾欄院的那些女子的動作,一點點賣弄風騷靠近花公子,表情和語氣也處處充滿“委屈”:“公子~人家一個弱女子,能對你幹什麼?還是說,公子這是想對人家幹什麼?”
月魄拿起旁邊幹淨的布,幫花公子擦身後的汗,那帶著涼意的手指“無意”碰在花公子的背上,順勢而下,刺激得花公子心頭一顫。
危險,這個女人很危險!
花公子也沒見過這種陣仗,極致的魅惑,醉人的溫柔聲線,他承認他酥了些,但是他的理智還在。
尤其是在瞥見她居然把黃玉牌當做發飾的時候,他理智的一把推開了月魄,但是因為位置太巧,就在月魄要倒向火爐的時候,他又一把拉回她。
然後,他的手就這麼扶在她的柳腰上,月魄的手就這麼放在他胸前,二人距離貼近,月魄自帶勾人模樣的臉就這麼映入他的眼眸。
月魄自己也一陣後怕,自己的臉差點就碰火毀了,她回頭看了眼燃燒的火爐,剛才感受到的熱感還停留在皮膚表麵。
她想到花公子反應會大,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大,手裏也沒個輕重直接把自己推開,那位置還好巧不巧直對火爐,發尾都差點燒了。
“公子的勁兒可真大,人家差點就嫁不出了呢,公子可要負責啊。”
花長老過來的時候,剛巧看見的就是最後這連貫的一幕,當即火氣就上來了,下意識就想找周圍可手持的東西抽這個不孝子。
後趕來的我看到他這樣,趕緊阻止,可當我看見裏頭那倆的姿勢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變了又變。
「不是,你保護人怎麼還對人上手了呢,雖然咱家很開放,但是請你在宮家收斂點啊姐妹。」
花公子看到他爹又生氣了,又下意識推開月魄,趕緊穿衣服跑上前解釋:“爹,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最後在兩家家長的見證下,終於理清了前因後果,月魄也道了歉。
簡單認識一下之後,花公子和月魄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披上外套出門,一股涼意撲麵而來,我還是忍不住訓斥月魄:“你說你,沒事兒逗他幹嘛,那小子單純的很,哪見過這種陣仗,你給我收斂點。”
“我有分寸,再說我差點也毀容了好不好,那小子手勁兒可真大。”
“行了,你就好好保護花公子就行,若是推衍到事情,也別急著說,壞事私下裏解決,好事任其發展。”
“是,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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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小插曲,最後還是回到正事兒上來,紫衣那頭有人盯著,暫時不用我操心。
而就在我回房間收拾收拾準備睡覺的時候,我發現房間內有些物件兒的陳設發生了傾斜,有人趁我不在房間時候進來過。
我仔細查了各處,發現並未丟失東西,而是在本來放雲雀銀鐲的盒子裏,多了張紙。
銀鐲沒黑,說明紙上沒毒,我打開紙張一看,字跡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