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第六軍這是要曆史聞名的節奏啊。以後我老了,可以自豪的對孫子們吹噓了。”
手下們激動的神情,並沒有打斷蛇叔的話語:
“第六軍的兄弟們全程參與到這次二條城之戰的始末,肯定知道疾風君在中間所表現出的能力。那是早已經超越了一線戰區指揮官的範圍,達到國家的層麵。戰後安撫,擴兵,迅速消化繳獲物資,使之變成戰力。我深信,沒有誰會比疾風君做的好。想要長久的勝利下去,疾風君的作用,不容忽視。把木葉西線這一大攤子的事情交給他,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放心的。”
原來的第六軍69大隊隊長,現在的第69軍軍團長一向是蛇叔和疾風的鐵杆狗腿,見原來的老上司力挺,現在的新上司將要上位,馬上發揮出自己十二成的馬屁功力,務必要在兩尊大佛麵前掙足存在感:
“大蛇丸大人說的極為有理。不光是我們這些因月光大人而受益的第六軍兄弟,就是西線的其他軍團的部隊,如果要有單位的補給不足,說一聲,月光大人哪一次不是滿足你們。就說前天,從河之國運來的物資,我們這些功臣還沒挑選呢,月光大人馬上送到了西線大營,任由兄弟部隊的忍者挑選。那些可是我們六軍私下裏從河之國采購的,如今卻便宜了整個西線戰區。為了這個事情。我們六軍的兄弟們紛紛說,月光大人太厚道,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無私,仁義的人。”
69軍團長的話,使得大家心思不一。
第六軍團的眾人,聽罷,不約而同的倍感肉麻之餘,最大的就是後悔。後悔讓那個馬屁精搶了先,如果是自己去無下限的恭維月光大人。那麼這位年輕的長官一旦得勢,好處還不是大大滴啊。
其他兩家軍團則是對於這番絲毫不要臉麵的馬屁,呲之以鼻。暗道,原來六軍也不都是正直,彪悍之輩啊。這馬屁也拍的震天響。
當事人疾風,臉皮已經鍛煉的厚如城牆,大炮轟之也無妨的境界。別人聽後大叫吃不消的諂媚,他卻是聞之悅耳,甘之如飴。
“69軍團長謬讚了。小子,哪有你說的那麼偉大,光明,正直。隻是一個熱愛木葉的熱血青年罷了。木葉危難,人人有責。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木葉人,值此大廈將傾之際,理應發揮自己的一份光和熱。至於把咱們第六軍的物資暫時補給了七軍和八軍的兄弟們,那也是無奈之舉啊。誰讓當下之時,木葉本部財政拮據呢。已經斷了軍餉多時的西線戰區,如果繼續讓忍者士兵們缺衣少食的,那還怎麼去戰鬥。難道讓大家餓著肚子去同沙忍拚命?”
這是六軍麾下,第62軍的軍團長附和道:
“不錯,要是讓我手下的一幫小崽子們光幹活,不拿錢。恐怕他們都會逃跑成為叛忍的。當兵吃軍餉,天經地義。兄弟們每天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的那是九死一生的日子。如果有人膽敢拖欠賣命錢,那就別怪我們這些人和您玩命。”
63軍團長卻是對於自己一方的物資被他人享用,頗有微詞:
“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既然月光大人開口了,我們第六軍也就不在乎這點物資了。可是如果有些人,吃著我們的,喝著我們的,到頭來還是罵著我們。那事情可就不能善了。我們六軍,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意欺負的老實人。有些人也不去打聽打聽,二條城一戰,與我們作對的敵人們的下場。”
65軍團長接著道:
“我們第六軍曆年來都是西線的主力部隊,經過二條城擴編,實力那是一個大漲。某些人,難道是腦袋被門框擠了?看不到那一個個實力強勁的六軍兒郎?還是自以為有所謂的木葉本部大人物撐腰,可以肆意妄為?”
62軍團長嘲笑的看了看某些人:
“現在這個人命賤如狗的戰爭年月,傻子才會在意所謂的上麵有人。幹爹,親爹都沒用。最後還是得靠拳頭和票子。說句不好聽的,即使某支部隊無聲無息的消失在西線,本部想必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和精力去調查。所以啊,我奉勸某些人,還是把眼睛放的明亮一些。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別最後死了,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64軍團長作為一位稀有的女性軍團長,見到自己一方的態度變得囂張起來,連忙打起圓場:
“說什麼呢?都是一個忍者村出來的兄弟,打打殺殺的,像話麼?出門在外,無非是求個財。某些人,何苦與錢財過不去。瞧瞧我們這些追隨月光大人的人們,軍團長一級的至少身價百萬。再看看你們,內衣恐怕都是打滿補丁的吧。不如,棄邪從正,改變大王旗。跟著月光大人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