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組一起吃了早飯,就到教室裏上課了。在路上李明軒還不停地提醒張喆,別忘了兄弟們的事情。
下了課,張喆就給張田昕打電話,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最後才說了一下宿舍兄弟們的意思。
張田昕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約好了星期日下午兩個學校的宿舍進行一次聯誼。張田昕大張喆一屆,好在是班裏學生還正,宿舍隻有一個人談戀愛,剩下的兩個還都單著,那就再從班裏借出來一個,大家隻當是交朋友。
當張喆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明軒的時候,李明軒激動地把張喆緊緊地抱起來。
學霸怎麼了,學霸就不能談戀愛了。其實在高中的時候,有很多仰慕者給李明軒寫信,大多以學業為重為推脫了,在他們心裏,沒有拒絕的意思,是真的以學業為重。隻是別人誤解了他們的意思,以為他們眼高於頂,看不上人間的凡人。
看著張喆時不時地和張田昕見麵,這幾個都春心萌動,隻要纏著張喆,不解決個人問題,就讓他不得安生。
李明軒的策略還是管用的,主要是張喆看這個人太煩,怕影響了自己。
他們哪裏知道,張喆做傻子的時候,女生們可能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在他恢複智力之前,最大的女生才四五歲。村裏的女孩子們一旦長大之後,家裏就教育,要離傻子遠一點。
如果沒有過命的交情,估計這輩子張喆和張田昕也不會再次交集。
從視覺上,沒有人會對張喆反感,身高不是問題,長相也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他曾經的傻子經曆。
連張田昕的父母對這個女兒的救命恩人都有微詞,幾次三番教育姑娘,不要和張喆走得太近,這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又成了傻子,可是要把自己的姑娘耽誤一生。
女兒不由娘,對於張田昕來說,張喆沒有讓人反感的地方,如果放到京城的學校,也算是佼佼者。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何況跟張喆相處的這段時間,這個人還真是無可挑剔。
聽到這個消息,張田昕也是春心泛動。
還有兩天就是聚會的日子,除了張喆淡定之外,其他三個兄弟是今天討論穿這身,明天討論穿那身,幾個人甚至還去理發館對發型做了修整,這次見麵可非同小可,大家還是足夠的重視,可見誠意滿滿。
幾個人商量著脫單後的幻想,全然不顧張喆的潑涼水。
上完了課,張喆後麵跟著三個跟屁蟲,快到宿舍的時候,張喆接到了高天離的電話,說是有要事相商。
張喆拿這個神漢是沒有辦法,隻好來到學校門口,高天離和二根早就在車邊等著了,一看張喆就拉上了車。
高天離也不說去哪裏,就發動了汽車。最近高天離的父母從美國回來了,就交出了公司的管理權。也難為高天離了,沒有出亂子父母就非常滿意。這個小子對生意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瞎混了一個心理學的畢業證,就整天無所事事。
但是有著高天離爺爺的庇護,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張喆坐在車上,看著四周的景色向後快速離去,也沒有問高天離什麼意思,就隨遇而安吧,這小子還要把自己賣了不成。
到了一片四合院,高天離拐進了一個胡同,這片胡同一看就是改造過,道路還算寬敞,來到了一個四合院前,一道車庫門直接打開,高天離就開了進去。
停好車之後,大家下了車,從車庫裏出來。
這是老北京傳統的四合院,但是改造這個車庫可是費不少勁,至少拿出兩間房的空間。
出了車庫門就是一個傳統的四合院,中間種著一棵叫不上名字的樹,一看就年代久遠,樹皮上有好幾個大疙瘩。
高天離帶著張喆來到了正麵的一個屋子,打開門,一個老頭子坐在那裏,在美滋滋地品著自己剛泡的茶。
看到高天離帶著一個年輕人進來,一下子站了起來,不用介紹他知道這就是張有善的後人,高天離整天嘴裏的高人張喆。
這個老頭子就是高天離的爺爺,高歲時。
老頭子見到張喆,不及高天離介紹,就直奔了過來,“你是張喆吧,我高天離的爺爺,你就也叫我爺爺吧。”
“爺爺好。”張喆尊敬地叫了一聲。
“快坐,快坐,嚐嚐爺爺的茶怎麼樣。”高歲時為張喆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張喆的前麵。
張喆拿起來喝了一口,苦。
看到張喆的反應,高歲時尷尬地笑了笑,跟現在的小孩子談茶,那就和說天書差不多。高天離早就從冰箱裏拿出一小瓶可樂,喝了起來。他擠到了張喆的邊上,坐了下來。
“爺爺,我今天可是圓滿完成任務了,但是今天有一條,就是我在萬泉縣做神漢的事情,你們不準再提。”
聽這個寶貝孫子說完後,高歲時哈哈大笑起來。
“張喆,沒有想到最後我這個孫子還有這麼一段經曆,想起來都讓我老頭子覺得好笑。他就是我們太慣著了,出去曆練曆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