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穀:“我好得很,你閉嘴的話就更好了。”
張念穀見清穀說話這麼肆無忌憚,趕緊道:“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都是我不好,你可以怪我,但不要怪哥哥和爸爸。”
“張清穀,你這逆女,早知道你這麼沒教養,我說什麼都不會同意讓你回張家!”
清穀翻了個白眼,“你配跟我談教養?你是教了我還是養了我?算了,你也不配,老牛吃嫩草的老東西,別把我教壞了。”
張家父子和張念穀之間可太精彩了,清穀都不需要掐指算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你!” 張父怒極打斷清穀的話,揚起手就想給清穀一耳光,這時張母再次站到清穀麵前,美眸瞪向張父,“你敢!”
張父觸及到張母怒火中燒的美眸,陡然清醒過來,這一巴掌要是打了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張家看似是他做主,其實他當年發家全靠張母家裏的支持,而且張母手裏掌握著與他相當的股份。
他被清穀的話刺激的失了智,回過神來趕緊對張母說道:“周願,別聽她胡言亂語,這孩子瘋了。”
張母冷著臉道:“她是不是胡言亂語我自有判斷。”
這場原本為清穀舉辦的宴會,現在已經成了吃瓜大會,就在眾人以為今天的瓜就要吃到這裏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顧氏次子突然開口,
“伯父伯母,今天我來有兩個事情想說。關於我與張清穀的婚約一事...”
他還沒說完就被清穀打斷了,
“知道的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清呢,中華那麼多傳統美德你不繼承,偏要繼承封建糟粕,學校教了那麼多年馬哲毛概,你小子愣是油鹽不進。”清穀說到這裏停頓一秒,用眼睛把顧一念上下掃視一眼,
接著說:“還有......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顧一念心頭一梗,瞬間和張自斂共情了,麵上淡定的表情幾乎要掛不住,淬了毒的眼睛瞪了清穀一眼,他還想接著說,卻再次被張母打斷施法,
“一念啊,這隻是我與你母親的口頭玩笑話,你母親走得早,沒有跟你和你父親說清楚,因為清穀走丟,阿姨也忘了這件事了,不想你父親和你這麼多年了竟然還記得,都是伯母的不是,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回頭我會與你父親說清楚的。”
張母輕輕拍了拍清穀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好不容易找回失散多年的寶貝,她心疼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願意把寶貝嫁給這樣一個男的,遂順水推舟把婚約一事輕描淡寫帶過去,
張母都這麼說了,婚約一事隻能作罷,反正他的目的也是解除這個荒謬的婚約,隻是張母這樣一說,倒顯得他小家子氣,斤斤計較,壓下心頭的不快,他接著說,
“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伯父伯母答應。”
“你說說看。”
顧一念表情柔和下來,眉目含情看了一眼張念穀,張念穀瞬間明白他的意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
但顧一念壓根沒看懂,以為她在鼓勵自己,深吸一口氣後,一臉幸福的大聲說道:“我對念穀一見傾心,念穀也知道我的心意,希望伯父伯母答應讓我和念穀以結婚為前提交往,我保證一定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愛她如愛生命!”
“可以。”
“不行!”
“不可以!”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分別來自張母、張父、張自斂,聲音落下,張母隱晦地睨了一眼張父和張自斂,沒有說什麼。
張家父子聽到對方的話,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一切盡在不言中。
顧一念瞪大眼睛,不解地看向張家父子二人,“我和念穀是真心的,希望伯父再考慮考慮,顧張兩家聯姻,其中益處自不必我說您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