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那兩個道士回答,一個身穿整套白色西裝、畫著明豔妝容的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聲音向幾人快步走來,身旁還跟著一個女助理。
“張清穀,你先到我辦公室等我一會兒,我有點事要處理。” 女人一上來就對清穀說到。
又對旁邊的助理示意把清穀帶去她的辦公室。
“冷秋姐,我和你們一起吧,說不定能幫上忙呢。” 清穀認出了此人就是冷秋,她沒有聽從冷秋的安排,出聲製止了助理要帶她走的動作。
“不要胡鬧!這不是你能幫上忙的事,去我辦公室等著。”
冷秋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清穀不服從她的安排的行為令她生出些許不悅。
一個還沒出道的素人竟然這麼不聽話,虧她見到對方第一眼的時候還被驚豔到了,甚至在心中開始規劃她的星途,可惜了,是個沒有眼力見兒的,想要大紅大紫難了。
清穀看出了冷秋的不悅,不過她並不在意,淡然一笑,看了兩個道士一眼,
“我和這兩位是同行,在鶴山清和觀修行,我能不能幫上忙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冷秋姐何必這麼快下定論呢。”
兩個道士一聽對方是鶴山清和觀的,又想起剛才冷秋叫她張清穀,瞬間想到了什麼,其中矮一點道士對冷秋說道:
“帶上她,我們認識她。”
隨後又對清穀自我介紹,“我叫鬆元,這位是我師兄鬆白,我二人是市內雲舉觀的出家道士。”
清穀對兩人行了一個平輩禮。
冷秋皺眉,她怎麼不知道張清穀還是個道士,而且看這兩位淨心觀的大師的表現,張清穀在他們業內很有名?
不是,剛到手底下的好苗子突然變成了道士……
算了,也沒說道士不能出道做明星啊。
“行吧,但無論知道什麼都不要說出去,否則……” 她不放心地叮囑清穀。
“放心,保密是我們的職業操守。” 清穀十分配合。
主要是她確實對燕芷很好奇。
“走吧,跟我來。”
……
冷秋帶清穀三人來到一間舞蹈室外麵,舞蹈室的門栓位置貼了張封條。
“這間舞蹈室是燕芷生前最長呆的地方,她去世的那天,在這裏練舞到深夜,為第二天的舞台公演做準備……” 冷秋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眼中隱隱閃動淚光,隨即她微微皺眉,眼底浮現一絲害怕。
她想接著說,但又不知該從哪裏開始說起,最後隻是輕輕地撕開封條,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把門打開。
舞蹈室的門打開後,一股冷氣從門內撲麵而來,冷秋打了個冷顫,胳膊上泛起雞皮疙瘩,她環抱胳膊用手給自己搓了搓,似乎這樣就不冷了一樣。
冷秋是普通人,最多隻能感受到驟降的溫度。
但清穀三人看到的卻是十分具象的場麵。
靠近的舞蹈室的時候,鬆白鬆元師兄弟就已經感覺到此處便是陰氣來源,在冷秋推開門前,兩人便給自己施了一道開眼術。
推開門後,鬆元看到裏麵的景象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師兄弟二人瞬間瞪大雙眼,手上動作卻不慢,從口袋裏掏出各自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