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我跳完了，你怎麼了？”
月如雪止住身形後，問道。
王沉尷尬地應了一聲，猛然發覺自己竟想入非非，把眼前月如雪看成了師妹李萱。
“跳的非常好，你這舞蹈跟誰學的？”
月如雪道：“當初從我父母手中買走我之人，是她命令我學的，說是將來能賣個好價錢。”
王沉點點頭，“既然你決定跟我學仙法，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我首先要傳授你的是仙引門提升修為的法門《化氣修真訣》。”
月如雪道：“原來你來自仙引門啊。”
王沉道：“不錯，這套《化氣修真訣》是一種上乘的修煉之法，比較難練，你要認真學。”
月如雪點頭道：“放心吧，我一定認真學。”
王沉道：“此法門的口訣是……”
此後數日，兩人亦師亦友地向西行去。
月如雪雖然很膽小很天真，但卻不傻，反而腦子很聰明。
在王沉耐心地教導下，進步神速，很快便能獨自打坐修煉。
而王沉則在她修煉之際，在附近默默散步，提升修為。
這種場景，時常讓他想起當初在青蒼山下麵的小河邊，與師妹李萱在一起的日子。
無形之中，漸漸下意識地把月如雪當做李萱對待。
稱呼也從原來的如雪姑娘，改成了雪兒。
而在月如雪饑餓之時，王沉便會去附近采集一些野果子，或是碰到小河後，下河給她抓幾條魚，烤著吃。
這讓月如雪感到無比的快樂和幸福。
這日，兩人正在一條小河邊吃著烤魚。
月如雪問道：“王大哥，你之前是不是多次給你的心上人，也就是你的師妹，烤過魚吃啊。”
王沉嗯了一聲。
月如雪轉動眼珠，又道：“這烤魚太好吃了，我要是你師妹，死活都不會離開你的。”
王沉歎了一聲，“可惜你不是她。”
月如雪心思一動，深情道：“我願意代替你的師妹，永遠陪著你。”
說完，便依靠在王沉肩上。
王沉沒有將她推開，反而靜靜地享受著兩人身體的靠近。
但他的思緒，卻飛到了千裏之外的仙引門，想起師妹李萱的樣子。
心中暗道：“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和她的夫君是否過得幸福，是否有了子嗣。”
身旁月如雪忽然道：“王大哥，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王沉從未想過這問題，不知如何回應。
月如雪心思敏感，眼中浮現出淚花，又道：“王大哥，你是不是嫌我身體髒，才不願意碰我。”
王沉安慰道：“別亂想，你比任何人都純潔。”
月如雪頓時心中歡喜，“你說的是真的嗎？”
王沉道：“是真的，我沒騙過你。”
月如雪又道：“那你為什麼不碰我，是因為你的師妹嗎？”
王沉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月如雪又道：“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師妹，我不介意，隻要你願意，我隨時都……”
王沉製止她道：“別亂想了，你不是她，代替不了她，你隻是你自己，你不用代替任何人。”
月如雪道：“可是我想代替你師妹，哪怕隻代替她十分之一，隻要能讓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
王沉不再說話。
抬頭望向遠方。
心中暢想：“假如沒有師妹李萱，自己會愛上身旁這個深情的姑娘嗎？”
“也許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