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就是‘奸近殺,賭近盜’,因為奸情而引發人命的公案從來都不是少數,這個麗麗就如同是隻在花叢中采蜜的蜜蜂,不停遊走在她身邊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如此這般操作,出問題也隻是早早晚晚的事兒了。

範保佳知道張爽不好惹,他剛從外地回來不願意惹上麻煩,所以就帶著麗麗在賓館裏躲了幾天,兩人整日翻雲覆雨好不快活。

不過範保佳畢竟是個社會人,花天酒地的日子過慣了,雖然美人在抱,但讓他整日都在賓館裏躺著,他也實在是待不住。

這幾天邵永正給範保佳打過好幾個電話,但範保佳卻一個都不接,他知道邵永正肯定是又要說他和麗麗的事兒,他這才剛剛抱得美人歸,怎麼舍得放手呢?而且要是現在就和麗麗斷了,不就代表他是怕了張爽嗎?社會上的人會怎麼想?這是極好麵子的範保佳所不能接受的。

另一邊張爽這些天一直都在四處尋找範保佳和麗麗的下落,連收車的事兒都不怎麼上心了。

終於在和邵永正見麵後的第五天晚上,張爽得到了範保佳和麗麗的消息,他的一個兄弟給他打電話說,在四道街的綠洲歌舞廳看見了麗麗。

其實這個時候王強的很多兄弟都已經知道了張爽和麗麗的事,但王強卻不知為什麼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沒有任何反常的舉動,對張爽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張爽得到消息後,立馬帶上七八個兄弟,打了兩台出租車,直奔綠洲歌舞廳而去。

此時的範保佳還絲毫都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仍然和幾個朋友還有麗麗在包廂裏放聲高歌。

張爽到了綠洲歌舞廳,就開始挨個包廂地找範保佳,不到五分鍾範保佳包廂的大門就被張爽給踹開了。

範保佳看著站在包廂門口滿麵通紅的張爽,臉上的笑容立馬就僵住了,摟著麗麗的胳膊也不自覺地縮回到了自己身前,而麗麗卻沒有一絲的驚慌,還抬起頭給了張爽一個嫵媚的笑容......

範保佳的幾個兄弟和陪唱的小姐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全從張爽的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

範保佳知道現在跑肯定是跑不掉了,於是便站起身看著張爽說道:“張爽你啥意思啊?不就是個妞嗎?你還沒完啦?”

張爽沒有回答範保佳的話,而是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全都進了包廂,然後反手關上的包廂的大門。

張爽把目光投向正蜷縮在沙發上抽煙的麗麗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麗麗!你......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為啥要這麼對我啊!他......他哪比我強啊?!”

範保佳聽完張爽的話不禁有些詫異,心想:敢情這張爽原來還是個純情小生啊?難怪會因為麗麗這麼個小騷貨沒完沒了的呢!

麗麗緩緩地從口中吐出一個煙圈,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他哪都不比你強,隻是比你有錢而已!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也是他給我買的。”

範保佳聽了麗麗的話直想罵娘,他知道要是張爽被激怒了,這騷娘們不一定有事兒,但他肯定就要倒血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