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在此時,林玉蘭的電話接通。
“微微。”
蘇見微聽見電話裏自己媽媽的聲音轉過身繼續看向窗外。
另一邊下樓梯的陳珂也在和自己丈夫說話。
“那個小女孩找到了嗎?”
周瑞源搖頭,“沒有。”
“我聽深深說,亭生表弟不是給你畫了個畫像嗎?”
周瑞源一想到那張畫像,便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那家夥畫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認識,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自信!”
周瑞源看到那幅畫的時候恨不能給自己這個表弟一錘。
他的畫技是師承畢加索不成,那幅畫抽象的樣子,除了能看清楚那個女孩穿了一件什麼顏色的衣服,什麼頭發外,其它什麼都不知道。
靠著這幅畫,他就是找到年底都夠嗆能找到。
“那怎麼辦,那個女孩可是近些年來唯一的線索。”陳珂擔心道。
她和周瑞源是相親結婚,對周瑞源有一個龍鳳胎姐姐的事情,是在結婚後見到她婆婆時才知道的。
周瑞源的那個姐姐幾乎是家裏的禁忌,因為每提起一次,她公公婆婆就會進行一場大戰。
公公一直覺得自己那個大姑子早就死了,可是婆婆卻覺得她一直都活著。
那麼小的孩子和父母親人走丟,就算是還活著,估計也不認識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吧。
陳珂曾經在自己懷了雙子後,試著問過周瑞源還記不記得他那個孿生姐姐的事情。
畢竟她聽說雙生子之間好像是有心靈感應的。
周瑞源當時隻說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否則如果不小心被自己媽媽知道,又是一場戰爭。
他們一直都為弄丟了姐姐而愧疚,愧疚了幾十年,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整個周家的心結和禁忌。
“這樣線索是不是就斷了?”
周瑞源吐出一口濁氣,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線索,怎麼可能會讓它斷了。
“我找了刑警隊的一個朋友,讓他幫我請一個罪犯畫像師,看看能不能通過亭生和媽媽的描述將那個女孩的樣子畫出來。”
陳珂訝然地看著周瑞源。
不過想想,這也確實是一個辦法。
雖然這個辦法讓人意想不到。
醫院走廊裏,站在窗戶邊正在和林玉蘭打電話的蘇見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罪犯畫像師的下一個任務。
蘇見微一邊聽著電話那端林玉蘭對自己說著最近店裏的事情,一邊在想她剛剛碰到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明明是她第一次見,可第一次見怎麼會覺得那麼眼熟呢。
難道是原主之前見過他,但是忘記了?
想到這裏時,蘇見微剛好看到陳珂和那個男人從住院樓走出去。
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蘇見微搖了搖頭,他們沒有見過。
而此時電話裏,林玉蘭正高興地對蘇見微說道:“微微,你還有幾天回來啊?”
蘇見微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對電話裏的林玉蘭道:“可能還有一個星期左右,不過我會盡快回去的。”
“好,那個湯你不要忘記煮給丹丹喝,她現在……”
林玉蘭的聲音被打斷。
“玉蘭姐,那個大款又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