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才自責道,此時他隻能期望李昭說的都是真的,他目前無意與太平道為敵。
“嗯?好疼!”管亥此時也醒了,捂著屁股叫道,他被摔倒可不輕。
“那夥人呢?”管亥問道。
“走了。”波才答道。
管亥默默無語,隻是氣勢不再如此前那般。
波才見管亥失了魂魄,知道輸給李昭對管亥打擊沉重,想要出聲安慰,卻不知如何說話。
“我回青州了,波才你多保重!”管亥說完,默默離去。
波才看著管亥落寞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早知如此,就不叫他來了。”
波才轉身寫下一封信,叫來一名心腹,交代道:“務必當麵給大賢良師!”
心腹領完命,立刻快馬加鞭往河北而去。
而李昭等人出了潁川,沒有沿原路返回,而是打算渡過黃河,經過冀州返回雁門。
“主公竟有如此武藝,何不早點告知我呢?”
路上,戲誌才對李昭怪道。
“怪我,怪我!讓誌才擔心了。”李昭笑道。
戲誌才可不止是擔心,還失去了一個夢想,當然這個夢想沒有的為好。
李昭今進入冀州後,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自然是要在挖些牆角。
說起冀州名士,李昭馬上想到了田豐、沮授。
田豐、沮授是袁紹的頂級謀士,絲毫不弱於曹操手底下的謀士。
田豐曾勸袁紹趁曹操忙於征討徐州的劉備,襲取曹操後方,沮授為袁紹提出奉迎天子,反對諸子分立,提出三年疲曹的戰略。可惜袁紹沒有采納兩人的意見。最後袁氏消亡,田豐死於袁紹獄中,沮授不降身死,令人惋惜。
“誌才,你可知道田豐和沮授?”李昭問向戲誌才。
士人是個小圈子,相互之間消息比較靈通。
“知道,主公可是想去招攬他們?”戲誌才猜到了李昭的想法。
李昭點點頭,他現在可謂是求賢若渴。
“這兩位皆是河北有識之士,但都聲名未顯,主公竟然能知道他們的名字!”戲誌才有些驚訝。
但想到李昭能來找自己這個更是沒名氣的小底邊,戲誌才就不覺得奇怪了。
“沮授如今乃是冀州別駕,而且沮授出自廣平沮氏,主公怕是招攬不到他。”戲誌才介紹道。
李昭聽了後放棄了招募沮授的想法,畢竟誰會放著省長秘書不做,去做市長秘書呢?
而且沮授還是世家出身,怕是也瞧不上自己。
“那田豐呢?”李昭追問道。
“田豐倒是出身寒門,早年因孝道被舉茂才,但任侍禦史,如今棄官在家,隻不過……”戲誌才沒往下說。
“隻不過什麼?”李昭問道。
“田豐乃是看不慣宦官當政才棄的官,且為人剛直,恐怕看不慣主公。”
戲誌才說完後觀察起李昭臉色,隻見李昭不怒反喜,說道:“既然是個正直君子那我更得去請了,他家在哪?”
戲誌才見李昭有如此氣度,不禁更加堅信李昭是個明主,回道:“田豐家在钜鹿。”
“钜鹿?!”李昭一驚。
那不是張角老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