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好久不見,文君。這些年你去哪裏了?自從你和那個黑皮結婚後,我一直都沒有找到你。”
友利天音伸手將李文的手拉了起來,隔著白色的手套,李文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正在輕撓他的手心。
佩佩看著這個對於島國人過於親密的動作,有些不太理解,不過她能夠感覺到文醫生很想離開的心情,特別是此刻的氣氛有些怪異起來。
“我和黑男,不是一直在外麵給人看病嗎?還有黑皮什麼的有點過分了,黑男其實相當帥氣的。”
默默把手從友利天音手中抽出來,李文回答道,但是他迫切的希望間黑男能夠趕緊過來。
因為他對女性向來溫柔,根本無法采取強硬措施脫身,雖然他拒絕過友利天音好多次,但是對方依舊沒有放棄,要知道他是同性戀可是公開的。
“文醫生,這位是誰?”
佩佩走上前隔開了兩個人,好奇的向李文詢問。
“這位女士是友利天音,我在自由國時的助理,這位是佩佩,我的妹妹。”
佩佩的上前讓李文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向佩佩介紹起來。
“文君,你是知道我不會放棄的。黑皮沒有的我有,黑皮沒有的。我可以用道具。我哪點比不上他?”
友利天音推開佩佩直接上前詢問,似乎說出來相當了不得的話,讓佩佩有些目瞪口呆。
“天音桑,你人漂亮性格很好,不管是哪樣都很好,隻是我喜歡的人是黑男,這點我是確定的。”
李文頭冒汗在後退一步,這讓他想起和黑男一同向所有友人公開後,友利天音就把那個時候的他綁架了,是的綁架。
作為一名獸人他的身體異於常人,加上武力非常高,可以說普通的麻藥之類的東西根本拿他沒辦法,要成功綁架他除非是他故意的,然而這點在友利天音上失算了。
要知道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最親密最在乎你的人,當然還有種可能那就是非常執著的那種人。
友利天音無疑就是,那種非常執著固執的人。
她在做他助手幾年,居然硬生生的研究出一種把他藥倒的藥劑,就為了告訴間黑男,就算李文是同性戀她也可以的。
當時被剝光衣服的李文,看著拿著矽膠製品靠近的友利天音,第一次覺得有些女人真的很是可怕,她們可能真的是想幹你,說到做到的那種。
如果不是間黑男及時趕到打暈她,說不定李文真的被友利天音得手了。
事後這種藥劑幫了李文很大的忙,不過卻讓李文警惕起來,總擔心哪天友利天音跳出來把他綁了,不過後來由於離開自由國後,他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友利天音。
李文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像間黑男那樣的愛意,或許有但是愛意不多。
但是他覺得,這更多的是一種得不到的執念,這種執念可能是與友利天音小時候的經曆有關。
“你知道我不會放棄的,隻要給我機會。”
友利天音對於李文的回答直接無視,即便李文拒絕了她好幾次。
“你這次為什麼在這裏?”
李文決定轉移下話題,都是彼此了解彼此的人,他就怕對方突然拿出麻袋。
“我打聽到你和黑皮,在這個地方出沒過,而且聽他們說,你和黑皮是翔君的主治醫生,所以我來這裏等你。”
友利天音某種意義上很聰明,知道滿世界跑是找不到他們的,還不如直接蹲來得快。
“你和翔君認識了?”
李文有些好奇,一旁的佩佩繼續默默聽著八卦,顯然她也好奇。
“是啊,翔君是個相當有趣的人。”
這是友利天音對於上戶翔的評論,也是她的看法,當她來到這個療養院後便調查了他們兩個人的治療對象,並想方設法的去接近了對方。
上戶翔身上有種特質。那就是無論麵對怎樣糟糕的情況,都能夠以樂觀的心態麵對。
對於這點,友利天音是相當無法理解的,被病痛折磨這麼久,又是因為黑皮的緣故心中怎麼可能沒有怨恨,至少她就想幹掉對方的。
不過相處下來後,她發現上戶翔對於間黑男居然真的沒有怨恨,甚至很感激間黑男這些年沒有放棄他。
這點讓友利天音更加無法理解,那種總是考驗人心的家夥怎麼會有這樣好的友人,上戶翔是這樣李文也是這樣,明明是那樣討厭的家夥。
“友利護士長,院長叫你過去商量上戶君的手術。”
一個穿著同樣潔白的護士走了過來,她有些短短的頭發,很是青澀的模樣,穿著一看就知道是實習的護士。
“好的,我們走吧。文桑。”
友利天音說道,一旁的李文歎了口氣拉著一旁看戲的佩佩一同前往會議室,對於上戶翔的手術所有人都期待著。
“文…怎麼是你?”
本來看見李文走了過來的間黑男很開心,結果看見他背後的友利天音,瞬間大聲起來了,趕緊跑過去把李文和佩佩拉到自己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