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的臉色很黑,看上去很生氣,它並不是平白無故找呂穀的麻煩,而是這個玉葫蘆上刻有呂穀的名字。
將玉葫蘆丟給呂穀,質問道:“你看看這個東西,它應該是你的東西吧。”
“這確實是我的東西。”呂穀用手撫摸著玉葫蘆上的紋路,隨著力量的注入。
隻見玉葫蘆的頂端出現一圈痕跡,普通無瑕的美玉上多出一道裂紋。
呂穀輕輕扭開玉葫蘆的蓋子,將它打開來,裏麵明顯放著一枚綠豆大小的黑色丹藥,隨著打開散發出獨有的味道。
荊有些皺眉,這種味道它很熟悉,是靈桃樹開花的香氣,這丹藥是以靈桃花的花瓣製造的。
“慶被襲擊了,小十也被帶走了。”
“什麼?你不早點說!”聽到這個消息,呂穀瞬間慌了起來。
荊覺得現在就算著急也沒用:“我試過了,他們已經離開島嶼了。目前也不清楚消息,所以才想問問知不知道對方是誰?”
“玉葫蘆是我來這裏時,師傅給我用來防身的,後來被藤本優一郎拿走了。那家夥居然還沒死,陰陽師裏也有長生的方法嗎?”呂穀提到藤本優一郎顯然很是驚訝。
荊雖然不理解裏麵的兜兜轉轉,但是還是解釋道:“陰陽術本身就是以魔道的法術改造的。據我所了解,在最初的時候還有跡可循,到了現在被換了名字改了方式,導致這些法術變得有些麵目全非。雖然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不過讓人長生,在他們的貪婪下也是有可能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十和我有伴侶契約,不用太擔心。不過這裏有你的結界,他是怎麼進來的?”呂穀想到櫻花林裏麵的結界,忍不住詢問。
荊沉默了一下,開口:“挖出來的。我的結界隻顧了上麵,是類似碗狀的結界,那家夥通特殊的方法瞞過了我的根須,導致了一切的發生。”
“果然,再好的防護方法也有弱點。”呂穀忍不住想到修道者的陣法,也感到非常的鬱悶,他總覺得這些陣法有些奇怪,和最初他學的有一部分被篡改過了。
此刻卻也容不得他遲疑太久,便從錦囊中拿出碗,在裏麵注入清水,再放入一片葉子,隨後再將那枚黑色丹藥丟了進去。
丹藥便被清水融化掉,一個景象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裏麵明顯就是藤本優一郎和一個看上去瘦的皮包骨的老者正在談論著什麼,而小十則被放到了一旁。
藤本優一郎作為一名陰陽師,自幼年起就知道,在遙遠的東方國家有著名為長生的存在,他們便是修道者。
相比在這個島國上,人類如同家畜一般的存活,那裏的人們過的據說極為幸福,長生安穩的生活,令藤本優一郎極為妒忌。
至於藤本優一郎為什麼知道,因為他的父親就是修道者的一員,而且位高權重。
在島國的過去,有一位智者受盡妖怪之苦,便前往東方尋求殺掉妖怪們的方式,然而東方的修道者對於傳承非常的在意。
在那裏這位智者受盡了磨難,怎麼也無法加入名門正派,甚至連同魔道都對他防備慎重,讓他苦惱透頂。
怎麼從別人手中取得珍寶?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在平白無故的浪費了十年之後,這位智者終於找到了答案。
在那些修道者和魔道看不起的普通人裏,也擁有著最基本的修煉方式,隻不過這種方式是用來強身健體的。
想要毀滅一個國家,就得研究他們,把他們的一切都研究到透頂。
然後智者從普通人那裏學習一些兵法和計謀,為此智者潛伏十年,甚至娶了一個半妖作為妻子,生下了一個兒子。
讓兒子從最底層下手入侵,首先就是從他們的後代下手,能夠選擇修道修魔的人,在他們的身上終歸有特殊的存在。
縱然智者不知道這種特殊是什麼東西,但是隻要堅持下去他就一定會獲得成功。
在這期間,他在島國內部買了一群的美女,供海邊的男人們玩弄,借這機會留下一群混血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