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真人,在使勁往數據彼岸身上蹭。
那張臉上還露出蕩漾的表情,她突然醒悟了。
現在她和漏瑚,就是所謂的電燈泡,而如果再繼續待下去,雙方都一定很尷尬。
雖然作為咒靈,尷尬這種情緒她還沒有,但是據說打擾人談戀愛是會被踢的。
想想真人生氣各種鬧的模樣,還有對她花的摧殘,花禦覺得自己一定承擔不住來自真人的無理取鬧。
於是她選擇和漏瑚一起離開這裏,兩個一同離真人他們比較遠一點的地方,停了下來。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在陀艮的身上待著。
而陀艮則化為巨大的怪物,朝著華夏快速遊動。
夜晚的海洋,猶如深不見底,也看不到邊際的可怕存在。
人類總是對某些東西感到恐懼,比如看到密集的東西,就會全身發麻有種想要抱胸擦胳膊的感覺。
又比如這一片蔚藍色的深海,有人向往期待,而有人恐懼害怕。
這是源於人類祖先的一種本能,一種對危險躲避的本能。
對花禦和漏瑚來說,他們同樣些感到心慌。
畢竟對於這兩個人來講,一個是大地一個是植物,隻有在他們的主場才會有種安心感。
而在不屬於他們的地盤上,他們多少感到有些慌亂感。
最終花禦弄出一些枝蔓,搭成了一個圓形的窩,然後把自己高大的身體塞了進去。
“漏瑚,我先睡了。如果你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叫醒我。”花禦伸出頭說道。
作為咒靈的他們,其實可以不用睡覺,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無法入睡。
相對人類,他們其實可以隨意控製自己的狀態,處於想睡就睡的狀態。
漏瑚揮手,表示明白:“我知道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去釣魚好了。”
然後他從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了一根魚竿,朝著海裏丟了進去。
漏瑚並不打算真正地釣魚,所以魚鉤上麵也沒有誘餌。
他心裏還在想,應該不會有魚上鉤的事情,下一秒魚竿就一沉。
而漏瑚感應到有魚上鉤,那隻獨眼瞬間露出懷疑咒生的情緒。
在用力把魚杆拉起來後,他才發現原來是魚鉤把魚勾住了。
因為陀艮遊動得很快,所以在漏瑚拋下魚鉤後,就勾住了一條倒黴的金槍魚。
金槍魚從一生下來,就必須一刻不停地遊動,而一旦停下來就會死亡。
因為陀艮的遊動,加上金槍魚的特性,導致他們在無意間穿過金槍魚群,這條倒黴魚最終被釣了上來。
漏瑚默默把魚鉤從金槍魚身上取下來,然後把這條倒黴魚丟進了海裏。
漏瑚隻是想做釣魚的行為,並不想真正地釣到魚。
想想真人對他可憐的腦袋,烤了一會魚,到現在還有黑乎乎的痕跡,漏瑚就覺得很無奈。
另一邊數據彼岸很抗拒,然而真人的臉皮很厚。
以至於他感覺到自己,是完全承受不了這種熱情,最終隻能被真人啾著臉龐。
不過有件事情他是確認一下,那就是真人根本沒有性別。
雖然他的上半身有腹肌和咪咪,但是下半身很是平坦,完全沒有凸出來個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