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作為一個島國孩子,從有意識開始就在不同女人的家裏流轉。
相比眼前這個人渣父親的做法,可以說那些富婆們都比伏黑甚爾盡職。
至少她們還知道年幼的孩子,需要吃東西才能夠活下去。
而伏黑甚爾是真的心大,是會把他放置整整三天的存在。
而在伏黑惠的記憶裏,自己這位親爹好幾次差點把他餓死。
難得這個家夥終於能夠穩定下來,找了離異的女人,結果沒想到還是不經常回家。
說到底就結婚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家夥找的帶他的工具人,但是這也弄得他在家很尷尬。
伏黑惠的繼母,跟隨著伏黑甚爾結婚後,就連同自己的女兒,一同和他們姓伏黑了。
因為島國夫妻必須登記同一姓氏所以島國女人在嫁人之後,必須跟男人男人姓。
可是一個女人又要照顧家務,又要想辦法賺錢,加上他和姐姐的幼兒園開支,過得很是艱難。
好幾次起床尿尿的時候,伏黑惠就看到新媽媽在半夜裏哭泣。
那聲音很小,眼淚一滴又一滴掉在木製地板上,可是第二天她還是會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好,讓他和姐姐一起去上學。
那段時間,是伏黑惠過得最好的一段時間,不僅衣服被子有人洗,每天的飯菜都有人做。
新媽媽是一位好女人,可是伏黑甚爾是個人渣,而他也是一個累贅一樣的存在。
某天夜裏,他終於忍不住將一張紙巾,遞給了哭泣的女人。
“謝謝…”眼睛紅腫的女人開口說道。
伏黑惠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為什麼還嫁給我的爸爸,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個人渣?”
女人聽到伏黑惠的話,忍不住發愣起來。
自從她來到這個租房之後,小惠就一直沒有叫過她媽媽,她一直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好的緣故。
可是今天他居然會這樣說,反而讓她愣了一下。
看著手中打濕的紙巾,她忍不住陷入了回憶之中。
在島國分為兩種女人,一種是平民家的女人,第一種是當官有錢家裏的女人。
前者在小時候是家裏的勞動力,而長大一點後,就早早的結了婚。
後者則是從小被良好的教導,新娘插花等一係列的家務,都是她們必須要學的東西。
而在她年輕的時候,也是鬧女權鬧得最厲害的時候。
而她的父母,總將那些女權的女性們,視為無理取鬧的壞女人,禁止她和她們來往。
後來女權運動結束之後,女人們也爭取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從而產生了兩種極端的存在。
一種是嫁人之後,依靠男人來養活自己和孩子。
而且國家規定,公司要將財物直接打在妻子的卡上,確保女人的利益不受到損害。
而另一種則是不願意出嫁的女人,她們深知島國男人的劣根性,知道他們完全是大男子主義者,根本就是靠不住的存在。
便決定靠自己的努力生活下去,哪怕工作很累很苦,也要堅持下去。
很多時候她都是羨慕最後一種女性,可是她是被圈養的鳥兒,亦或者海中的藤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