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淮一肚子氣的來到篝火旁邊,突然“嘭——”的一聲傳來。
沈清淮一看就發現看火的兩人倒在了地上,仔細一看後頓時被嚇的退後好幾步。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醜。
四周人一看沈清淮的反應,都笑了起來,一時間所有人心裏都感覺放鬆了一些。
黑瞎子看到這,問:“小朋友,嚇到了?”
沈清淮:這人好煩,怎麼有人可以這麼討厭。
㻍邪和小花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將地上的假人扶起來,說:“你別害怕,這是假人,這裏的蛇太精了,人一少就出事,我們就把這假人放門口,嚇唬蛇用的,這些蛇似乎也分不清真人還是假人。”
胖子此刻也已經醒了,不過看樣子還是沒恢複力氣,整個人看著還是有些虛弱,眼神打了一下招呼就繼續睡過去了。
黑瞎子往篝火裏加了一些柴火,然後分成了好幾堆擺在四周,在火光的照射下,這小小的空間被照的通紅通紅的,沈清淮看向三叔旁邊那人,那人是三叔的手下,也就是㻍邪說的那個潘子,他們是組隊一起到這裏的。
這人好像當過兵,露出來的地方渾身都是各種傷疤,也不知道這人受過多少傷,看著也是讓人感覺很可靠的樣子。
潘子注意到了對麵那少年的視線,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禮貌的微笑。
沈清淮:他為什麼衝我笑?
沈清淮也和其他人打了一下招呼,一圈下來他隻記住了一個人的名字,印象最深刻是那個叫做“拖把”的人,沈清淮很想問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叫做“掃把”。
沈清淮覺得那拖把有點怪怪的,說不出來,那拖把好像很怕三叔和黑眼鏡。
黑瞎子還是一臉賤兮兮的表情,站在一旁,很多人脫了鞋子烤腳,一下子一股味道直衝天靈蓋,沈清淮心想:就這一股子腳丫味,哪用的上那些假人了,這味道就能熏得那些蛇不敢進來。
㻍三省來到㻍邪邊上,遞了吃的東西,㻍邪和三叔對視一眼後,不由地苦笑,㻍三省頓時氣道:“你笑個屁,他娘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侄子份上,真想抽你一頓。”
沈清淮在旁邊,幽幽道:“三叔,你又說髒話……”
沈清淮心想:難怪㻍邪也老是滿口髒話,原來是被三叔帶壞了。
㻍三省:差點忘了這裏還有個小祖宗…………
㻍邪:感謝…………
噠噠噠————
不知道哪傳來的腳步聲,眾人紛紛警惕起來,一個身影修長挺拔的人站在眾人麵前,一身幹幹淨淨的白衣黑褲穿著,外披一件黑色風衣,麵容平淡,那雙眼睛冰冷森寒到不像人類的眼眸,唯獨看向沈清淮時,染上了一抹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沈清淮看到那人時,氣衝衝跑到那人麵前,質問道:“臭君樾,你又搞失蹤?”
沈清淮:君樾怎麼和小哥一樣老愛失蹤,要不是他倆長得不像,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兄弟了。
㻍三省,㻍邪還有黑瞎子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小花看著三人的表情,表示以後目瞪口呆的機會多著呢?你們怕是沒想過君樾寵起清淮,會有多麼的無下限。
三人(黑,無,三)心想:這還是那冷酷無情的君爺嗎?
㻍邪有些擔心沈清淮,記得之前有人說話稍微重了一些,那人直接被……
小花看向君樾,點頭表示打過招呼了。
㻍邪立馬衝上去,拉著沈清淮到了一旁坐下,㻍三省看向君樾,問道:“君爺,你怎麼……也來了?”
沈清淮一臉懵逼大想著:為什麼把我拉走?還有三叔,你喊君樾什麼?
君樾道:“喊我君樾就行了,道上的稱呼就別喊了。”
㻍三省點頭,表示明白。
君樾幽深的像墨硯般的眼眸看向沈清淮,說道:“我是來找清淮的,至於你們想做的事情我不會阻攔。”
㻍三省鬆了一口氣,笑道:“好的!”
君樾坐到沈清淮旁邊,看向㻍邪,說道:“把你知道的錄像帶內容和我說一下。”
㻍邪有些驚訝,君樾是怎麼知道這事的,看向三叔就發現對方點了點頭。
㻍邪便把所有錄像帶的內容都說了一遍,君樾聽完以後,略微蹙眉道:“你是說錄像帶裏有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㻍邪不明白君樾到底想做什麼,點頭道:“對!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我,我之前絕對沒有去過格爾木療養院。”
君樾嗤笑一聲,說道:“你自然沒去過,不過……”
君樾想著:那些螻蟻倒是能鬧騰,在忍一段時間吧!
㻍邪疑惑道:“什麼?”
㻍邪心裏隻感覺癢癢的,能不能不要話隻說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