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英文符號,㻍邪皺了皺眉頭看向小哥,問道:“小哥,這是不是你的記號,你前不久來過這嗎?”
張啟靈看著那熟悉的英文字母,眼神略顯迷惘,搖了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但是我應該來過。”
小花道:“小哥應該不止留下這一個,我們可以跟著小哥留的記號走出去。”
㻍三省道:“沒錯,既然這裏有小哥的記號,說明我們的方向是對的,入口應該就在這裏。”
黑瞎子聽聞,退了出去給其他人說了一下。
㻍邪說了一聲“奇怪”,隨後又說道:“這記號好像不是最近刻的,而是很久之前的?”
張啟靈看著那有些發灰的記號,似乎想起來什麼,甩了甩腦袋,說道:“這似乎是我以前留下的,我好像以前來過這裏。”
㻍邪驚訝道:“什麼,小哥你來過這裏?”
㻍邪突然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張照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難不成照片上的那個人就是小哥,可是幾十年過去了,人怎麼可能一直不老呢?
㻍邪對筆跡有著極端敏感的認識,這符號他之前見過,可以肯定就是小哥刻的,而且看著痕跡也不是最近才刻上去的,說明小哥確實來過,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來這裏了。
沈清淮問道:“小哥,你既然之前來過了,那你還記得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嗎?”
張啟靈垂眸,沉默了好一會,語氣略微有一些失落,說道:“想不起來了。”
幾人都對小哥的過去一無所知,如果小哥真的來過這裏,那是為了什麼呢?
沈清淮撓了撓腦袋,不知思考著什麼,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
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背影,再白雪皚皚中,他蜷縮在雪地裏,看服裝似乎是藏袍……
匆匆閃過的畫麵讓沈清淮愣在了原地,那是什麼?那個人是誰?
沈清淮摸了摸胸口,感覺胸口沉甸甸的難受極了,眼角一滴淚從臉頰滑落。
沈清淮正想擦眼淚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眼前,輕輕擦去沈清淮眼角的淚痕。
沈清淮抬頭一看,此刻小哥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張啟靈道:“怎麼哭了?哪裏不舒服嗎?”
胖子問道:“清淮,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小花有點擔心道:“有事一定要說,你要是出事了,君樾怕是要發瘋。”
沈清淮抹了抹臉,搖頭道:“沒事,剛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片段,感覺心裏悶悶的,有點難受就哭出來了,我沒事的。”
另一邊————
㻍邪正想著什麼,㻍三省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怒罵道:“你他娘的都讓你別跟來了,你三叔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還要再看著你。”
㻍邪一臉無奈,說道:“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
㻍三省立馬打了一個眼色給㻍邪,說道:“在這裏,隻有君樾,清淮,胖子,黑瞎子,小花還有小哥可信,其他人你都不要信,他們幾個和我們應該是一夥的,至於那個拖把你多留個心眼,拖把這批人以前都是散盜,亡命之徒,這種人最不可信了,不要什麼話都說。”
㻍邪點了點頭,說:“我記住了,三叔。”
㻍邪走回去就發現沈清淮眼眶紅紅的,問道:“怎麼這是,咋哭了?”
沈清淮看著㻍邪臉上的笑意,搖了搖頭,說:“沒事,就是想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情,心裏難受。”
㻍邪挑了挑眉,說:“和我說說?”
沈清淮道:“沒事,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好說的。”
胖子看向㻍邪,說道:“天真,你剛剛和你三叔聊什麼呢?”
㻍邪就把剛剛三叔的話說了一下,聽到這,胖子道:“那個拖把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你三叔倒是沒說錯,確實要留一個心眼。”
眾人跟著小哥留下的記號,繼續前進。沈清淮把之前看到浮雕的事情說了一下,㻍邪笑道:“你們說的那個我也看到過,這些通道裏很可能就是專門用來飼養那些野雞脖子的地方,我們需要加倍小心。”
這裏的有高有低,走了五六分鍾,前方出現了分叉口,㻍三省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左邊是上去,右邊是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