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床上,相對無言。
江晏也不好在此時詢問秦姝究竟遭遇了什麼,這就好比在她的傷口上撒鹽一樣。
現在唯一知道的,也就隻有上官楚寅了。
想著,手下進來彙報,江晏一個眼神,示意去外麵。
“說吧。”
“總裁,據底下的兄弟彙報,說是發現上官楚寅的蹤跡,就在……”
江晏冷笑,他正愁找不到他呢,偏偏倒是他自己送上門了。
看來還真是個神經病呢。
他安撫了一會秦姝,說自己有事情要處理,讓她休息會。
秦姝悶悶的嗯了一聲,就對著一個地方發呆。
爛尾樓裏,上官楚寅頭發淩亂,身上的襯衫已經好久沒有洗了,渾身散發著汗臭味,這倒是很符合四處逃亡的特征。
現在他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對他這個已經死的人,更不敢輕易露麵。
他盯著電視,想來,江晏這個時候應該出發了吧?
這裏離DW集團很近,也不過十分鍾的路程。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伴隨著聲音越來越急促,上官楚寅此時已經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門框那裏已經放上了煙霧彈,就等著江晏進來的那一刻,他猛地刺入。
江晏踹門而入,觸發了旁邊的煙霧彈,整個房間彌漫著白煙。
就是現在。
上官楚寅瞅準時機,拿著匕首就衝入。
在匕首即將要碰到江晏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躲避,匕首插入牆中拔不出來。
就這點伎倆?
他反手擒住上官楚寅的手,一腳踢到膝蓋,上官楚寅踉蹌一下,跪倒在地。
“上官楚寅,你依舊還是這麼弱。”
“捉起來,帶到地下室。”
綁在柱子上的上官楚寅,還是這麼挑釁江晏,眼神輕蔑。
江晏上去就是一拳,這一拳,是為自己打的。
“上官楚寅,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哦,不對,早就耗完了。”
“我念著奶奶,所以一次次給你機會,換來的卻是你奪我妻,害我命。”
上官楚寅不屑一笑,“江晏,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我就是看不慣你高高在上的姿態。”
“要不是這個老太婆,我早就拿回我屬於的一切,還用的著你來教我?”
什麼一切?
“哦,你也不必知道,我就喜歡看著你痛苦。”
罷了,他也不想知道,畢竟是時候該結束了。
他拿起一把螺絲刀,狠狠紮在上官楚寅的肩膀上,鮮血淋漓,像一條小溪一樣緩緩流下。
身上的白襯衫,也染成了紅色。
“不……夠……”上官楚寅笑著說,頭上的青筋暴起。
“沒事,那咱們換下一個。”
江晏又拿起燒紅的烙鐵,朝著上官楚寅的傷口處重重一擊。
上官楚寅疼的呲牙咧嘴,身上痙攣,生不如死。
“你知不知道,秦姝現在已經被你折磨的已經是抑鬱症了。”
一說到這,江晏眼中盡是心痛,手上的力氣加重,上官楚寅身上冒起了白煙。
“嗬嗬,你不懂,隻要把秦姝折磨到玩偶一樣,才好玩呢。”
他對秦姝根本沒有愛,隻是占有欲罷了。
“說,你到底對秦姝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