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發紅發腫的臉,“你,你…”
江之傾拿出手帕擦手,“你什麼你”
男人怒視:“你小子找死”
男人身後的家丁拿著棍子勢要為主子報仇,江之傾也不示弱,拿著皮鞭準備反擊,眼瞧百貨雜貨鋪將要成為修羅戰場。
“你們幾個幹嘛呢?”
一個捕頭進鋪率先嗬斥,接著便是緊跟隨後的胡寶,他朝著陸焱天吐舌。
了解大致經過後。
捕頭:“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鬥毆,擾亂公共秩序,通通都帶走”
作為事情主角陸焱天也被帶走。
審判室
公案上,啤酒肚的縣太爺許是與男人有些許交情加上從捕頭那聽來的消息,他果斷站在男人一營。
“售賣不正規商品,該當何罪“
陸焱天還是那套說辭,補充道
“縣太爺可以請郎中查看症狀,看小人所言虛實”
縣太爺大聲嗬斥:“供認不諱,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這縣太爺明顯有意偏袒,想對他逼打成招呢,那自己是不是應該亮明身份,有點糾結。
當衙役準備上前捉拿陸焱天,他準備亮明身份時。
江之傾:“等等”
縣太爺:“你又是何人?”
江之傾沒有答複,嚴厲道,“堂堂縣令對錯不分,目無王法,竟要對平民動用私刑,逼打成招”
“我嵐鳴國怎有你這種昏官”
聽罷,縣太爺惱羞成怒。
男人不忘火上澆油,縣太爺那肥胖的身子一顫一顫,拍案道
“公然侮辱本縣令,則罰三十大板”
江之傾大聲嗬斥,“誰敢動我”
隨後拿出印牌亮明身份。
縣太爺一瞧,待瞧清後,“撲通”,一跪下地。
縣太爺哆哆嗦嗦:“小官叩見六王爺”
其它人也紛紛跟著下跪。
江之傾坐審判位,“據本王所知,此事有蹊蹺,小蓮你帶些人尋郎中來診斷”
自己主子發話,小蓮很快離開審判室。
審判室由原本雜鬧的環境變成現在靜悄悄,男人和縣太爺兩人收緊脖頸,像個王八一樣想躲起來降低存在感。
陸焱天打量著江之傾。他沒想道,主坐那人居然是個王爺,這王爺貌似挺正直,之前被誤會打的那一拳和這次。
同樣,江之傾也在暗自打量著陸焱天。目光對碰,兩人相視一笑。
“主子,人給帶來了”,小蓮身後跟著一位年紀半百的老郎中。
老郎中對著滿臉紅症的女子望聞問切後,“這位姑娘乃尋常風疹”
“勿要抓撓,貼幾副膏藥即可”
江之傾:“何原因引起?”
老郎中:“應該是接觸致疹的東西,是什麼,老夫不好下定斷”
老郎中的話與陸焱天大體一致,男人想反駁也找不出理由來。
送走老郎中後。
江之傾:“結果也出來了,過錯不在鋪子”
縣太爺順著話接,“六王爺英明神武,這事是誤會哈,吳捕頭快點放人”
“慢著”,江之傾微眯眼,“事情還沒結束呢”
“這事一鬧,百貨雜貨鋪今兒的損失誰來賠,名譽誰來賠”
“縣太爺,本王說的可對”
縣太爺小雞啄米,煽笑道
“六王爺說的太對了,這些損失就理應由挑事者承擔”
最後男人被罰百貨雜貨鋪一天損失的錢以及被要求上鋪道歉。
離開縣衙。
陸焱天拱手:“多謝王爺挺身相護,陸某人感激不盡”
江之傾爽朗一笑:“單單道謝有啥意思,走,喝酒去”
一行三人去了一家較為有名的客棧。
兩人邊喝酒邊聊天,越聊越覺得對方是難得一遇的知己,把酒一杯恨相晚呐,陸焱天與江之傾互相感慨。
江中傾臨走前,陸焱天免費送了她一大堆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