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個冬天的晚上,我碰見了她。
那個時候,我才剛剛從地下市場出來,對屍體的渴望讓我已經幾近瘋癲。她長得很水嫩,我內心的肮髒的蟲,開始止不住地蠕動著。
剩下的事情我已經不知道了,因為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啊,我怎麼能幹出這樣沒有一點道德的事情啊?
至少我當時做了,我至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是這樣安慰我的。
不,我不能自首,我至少要把畫給完成才行。好的,屍體……
我應該把屍體給處理掉,她的死亡時間現在還沒有超過十分鍾,處理起來要容易的多。
怎麼處理呢?我覺得最好用刀殺,因為我是把她的大動脈所割斷,讓她出血過多而死的。她死之後,我又喪心病狂地把她的鮮血從脈搏裏擠出來,萬幸的是沒有擠多少。看著她大動脈上的裂痕,在聯係上她後腦勺上我補的刀傷,你們這群人便會推測凶手抓住她的脖子,把他的後腦勺刺進帶刀子的牆壁中,在為了誤導你們而割掉大動脈,然後誤殺了他。
唉,這麼低級的詭計是怎麼想出來的啊?應該是個人都能破解出來吧,被抓的可能性實在是太高了,要讓你們那群人不知所以,用密室。
我把其所分屍,分成了足足七塊,每一塊都被分進一個房間,那是一個廢棄的大樓。恰好的是那麼一個大樓都被用水泥糊起來,而且都是有門的。每扇門都用鎖鎖著的,而且樓梯與樓層之間都有一些空隙,是裝修上的失誤。
說這棟大樓以後還要修,這幾年隻是暫時廢棄一下。所以說它是安裝了攝像頭的,所以說這就形成了密室的一種類型——監視型密室。我非常冷靜地拿出被害者的手機,默默地打起了她母親的電話。
——喂?
——救命啊,喂,啊!
我一直都沒有說話。女性在尖叫的時候發出的音基本是相同的,所以說我借用了一下網上恐怖片的錄音。
她的母親和她是住在一起的,都是住在XX小區XⅩ棟x單元ⅩX號。我算了一算路程,從那裏到這裏需要20分鍾的路程。
用這20分鍾足夠了,這空隙實在是個好東西,那些空隙剛好足夠放一塊冰錐,我用鐵片支撐著,空隙與屍體的夾角形成了十五度左右。眼睛是很準的,我把鐵塊朝大約40度的角度放。這塊鐵塊非常光滑,我把冰錐放在鐵塊上,用手揮向冰錐根部,冰錐落下離屍體近幾米的地方,我反複測試了三次,終於落進了我比較滿意的地方——受害者的頭部。
非常完美的偽冰錐密室以及監視密室,你們這些人多半不會查到她是怎麼死的。他們比較聰明的可能是猜到我是在密室當中用冰柱把他殺死的,然後再分屍。可這樣猜的人肯定是寥寥無幾,但因為這是密室,所以說當然有人往這方麵猜。
一般人估計是以為我把她所分屍,然後割下他的大洞後,再利用某些機關來形成密室的吧。
警官同誌,我現在隻闡述一下我的第一起殺人行為,你還想問,等下一次,這個故事還沒有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