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
被許安寧感謝的程度,程序兩兄弟一臉懵逼,他們也得知了一旗發生的事,但關鍵是,他們還沒動手呢。
因為許安寧要求要讓那二人參加不了比賽,所以他們兄弟就想在等臨近大賽前在出手。
沒成想,一旗那邊自己就把事兒解決了,許安寧還把這功勞算在了他們頭上。
正想開口解釋的程序聽見門口傳來聲響,定睛看去,發現是剛從一旗回來的程正傑和程安逸。
程序蹭的一下站起身喊了聲:“大伯,安逸哥。”
一邊喊,還一邊踢程度的腳。
這一刻,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異常的敏銳。
程度也蹭的一下站起身:“大伯,安逸哥,你們回來啦。”
程正傑:“嗯,來找小寧?”
兩兄弟對視一眼,這他們哪敢說。
於是,兩人東拉西扯一番後,逃離般的出了程家,朝自己家方向狂奔。
程正傑看了一眼瞬間跑沒影的兩人:“年輕真好,活力十足,小寧是該學學哦!”
程安逸讚同:“嗯。”
許安寧:“……”
關他什麼事兒啊!
為了避免惹火上身,許安寧主動開口問兩人剛才去哪兒了。
正在準備上樓換衣的程正傑回:“一旗那邊,就是你哥哥玉佛的事。”
許安寧視線從程父身上轉到程安逸身上:“玉佛找回來了?”
程安逸點頭:“找回來了。”
許安寧:“哪兒呢?”
程安逸瞥了他一眼:“送去保養去了。”
畢竟那玉佛是在土裏挖出來的,挖的過程中,還有蚯蚓在爬。
那畫麵,簡直了。
注意到許安寧無語的表情後,程安逸去到手磨咖啡機前:“我以為你會問問離綏怎麼樣了。”
“離綏也在?”
許安寧的視線一直追隨,同時也在心裏思考:他不是讓程度,程序搞完人悄摸摸送回一旗嗎,怎麼聽程安逸這口氣好像離綏也在呢?
程安逸將濾紙展開形成漏鬥的形狀,放入適量的咖啡粉到濾紙中:“他自證清白,將“測天機”引用到測謊的法器中,讓那兩人說出了實話。”
許安寧:“……”
合著他剛才對那兩兄弟哐哐一頓謝,都是白費的。
怪不得那兩人跑的比兔子還快呢!
看他下次逮到他們,要他們好看。
程安逸看著自家弟弟稚嫩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凶神惡煞的表情,無奈搖頭。
這孩子是對人家什麼仇什麼怨啊?
一會兒要折磨人家,一會兒要救人家。這會兒人家好不容易洗清冤屈,他又一臉仇恨的表情,好像要把人給吃了一樣。
哎,弟弟的心思難懂啊!
絲毫不知程安逸在想些什麼的許安寧,在腦子裏對程度,程序已經是翻來覆去的揉搓了幾百遍。
要是知道了程安逸心中所想,他怕不是會氣的跳起來。
次日。
許安寧坐在私家車裏,揮手與程家父子告別。
現在離比賽還有八天左右,程安逸作為評委,不用去那麼早,許安寧則是想去看看申城的風景,便提前出發。
隻是,他通過後視鏡怎麼看見程正傑正在偷偷抹眼淚呢!?
事實證明,還真是。
程正傑紅著一雙眼,聲音有些沙啞:“這一去就是兩個月,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好,能不能穿暖,要是生病了可怎麼辦啊?”
原主的媽媽在生下原主後不久就離世了,一直由程父拉扯兄弟二人長大。
原主自小沒出過遠門,就算是去旅遊也是狐朋狗友一大堆,這猛的他自己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程正傑還真不放心。
程安逸:“要不,您跟著去?”
程正傑一秒破功:“那還是算了。”
好不容易能清淨清淨,他可不想給自己找事幹。
臨到進屋,程安逸又補了一句:“前十的比拚才會有兩個月之久,若是第一批淘汰下的人,十天就能回來。”
程正傑:“……”
對自己弟弟真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啊!
好吧,他也沒有!
嘴上說著要許安寧進前二十,不然就打斷他的腿,實際上隻求許安寧能堅持個二十天,多學點東西也是好的。
*
在經曆過五個小時的坐車之旅,下午三點時,半死不活的許安寧終於到達了申城。
五月的申城,空氣清新,天空碧藍,不管從何種角度去看,都像是一幅幅精美的油畫。
本來必須要參加比賽的畢業生,會由每個學院的老師帶隊,統一前往申城,可誰讓他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四大家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