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目張膽的,你就不怕001發現?”許安寧窩在對方懷裏問。
離綏揉捏著對方的手指,笑容都是笑意:“它?我還不放在心上。”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他停頓片刻又道:“寧寧,你喜歡我嗎?”
“喜歡,不,我愛你。”許安寧毫不猶豫的回答,聲音裏還帶著笑意和輕快。
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愛眼前這個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離綏:“你是喜歡現實世界裏的那個我,還是現在的我?”
他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非常認真。
“啊?”許安寧不明白。
這有什麼區別嗎?這不都是離綏嗎?
但他想了想還是沒辦法違心:“你們在我眼裏都是一樣的,以前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同樣愛你,現在因為愛你想保護你的身份,反正我愛的就是你。”
他也講不明白,但他沒辦法做選擇。
離綏聽完,深邃的眸子像是有什麼東西閃過,放在許安寧腰身上的手不自覺握緊。他捏起許安寧的下巴迫使對方看向自己:“我懂了,我也愛你,非常愛。”
許安寧被迫抬起頭聽著對方的告白,對方那雙幽深的眸子好似燃燒著火焰,還有那若即若離的唇瓣。
對方的右手摸進了許安寧的衣服裏,把他雪白的後背摸了個遍,溫熱的手掌再順著脊椎骨向下。
彼此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壓抑的喘息和互相噴吐在對方臉上的灼熱的氣息都能感受到。
離綏:“寧寧,張嘴。”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眼中的欲·望越燃越烈。
他也好愛眼前的人啊…
聽到話的許安寧像是著了魔般微啟唇縫,眸中隻有對方那雙多情的桃花眼。
想起每一次他見到這雙眼產生的悸動,許安寧心想:果然,他還是更適合當昏君。
離綏緩慢而不容抗拒地張嘴把對方的唇舌含入,低垂的眸子微微眯起,隨後就是霸道的掠奪。
被吻的發懵的許安寧突然感覺自己的下腹,被,什麼,頂le一下,隨即有一股陌生的電流,自,小腹,急竄而上,激起他渾身,戰栗。
“你…你別…這是比賽…啊~”
稍微還有一些理智的他說話都帶著顫音,隻是聽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寧寧是我的,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看。”
親吻由最初狂暴的攻城掠地漸漸轉變為溫柔繾綣的挑逗與撫慰,動作極其溫柔。
“……”(懂的都懂)
許安寧被堵住的雙唇隻能發出一點難耐的呻吟。
他怎麼感覺此時的離綏有些怪怪的。
雖然對方以前也很溫柔,可今天莫名讓他感覺很磨人。
超級磨人!
離綏放開他紅腫的唇瓣,親在他的耳垂處,熱氣都噴在他耳廓裏:“寧寧等不及了,但是時間還很長,不急。”
許安寧放鬆身體任由對方揉捏著,內心卻想罵娘。
磨人啊,太磨人了。
許是看出他的不耐,離綏勾唇輕笑終於開始有所動作。
然而下一秒許安寧就回悔了。
離綏那雙瀲灩的桃花眸已經徹底被濃稠的欲望占滿,汗濕的黑發被他向後捋去,整個人都透著濃鬱的侵略性。
之後,許安寧被欲望激得仰起頭,細瘦的手指緊抓著床單,身體氤氳出一片靡豔景色。
他不記得自己被折騰了多久,隻記得暈過去之前,離綏在他耳邊低語,有什麼直擊——他的靈魂深處……(懂的都懂,而且後麵我寫了不給我通過)
(此處省略八百字)
次日,許安寧正常起床。
為什麼能正常起床呢?
那當然是昨天他們白天做到晚上,連飯都沒有吃,今早直接被餓醒。
許安寧刷著牙,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層層疊疊的吻痕無奈歎息。
想必他是做完那啥後被餓醒的第一人。
“想什麼呢?”離綏打電話叫了餐,走過來抱住許安寧,在對方耳後親了親。
“癢~”許安寧還刷著牙,含糊不清道:“想你怎麼這麼愛在我身上留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