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府內一片安靜。
張家也不是多事之人,幾個小輩在這裏也是和諧的緊,還有兩位老天師願意教他們一些玄門秘法。
可就在此時,一陣陰風襲來。
張家一個較弱的小輩突然悶哼一聲,驟然倒地,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
白發天師見狀不對,立刻撚起一道符紙,憑空以自身的氣畫了一道符籙朝地上抽搐的小輩身上貼去:“閣下敢來我天師府鬧事,何必藏頭露尾。”
他話還沒說完,符紙立刻無火自燃變成了一道飛灰。
慢慢地,那小輩麵上的青筋根根鼓脹,脖頸緊繃,雙眼睜得幾乎裂開,他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雙腳跟在地上用力地蹬著。
白發天師又畫了一道符貼去仍然沒有作用,不出片刻,那小輩肉眼可見地身體像是被掏空了般,一點一點微縮變小。
嚇得其他幾人抱頭亂竄,忙被另一人製止。
可那幾人除了張顏外都被嚇傻了,一個個躥的比兔子還快。
眼看這裏人就要出了這庭院,突然地,他們和剛才那人一樣,都重重的摔倒在地,抓緊自己的脖子不斷地抽搐著,他們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痛得連一聲喊叫都無法吼出,隻能憑著本能不斷地掙紮。
而第一個遭遇的小輩此刻已經縮成了皮包骨的臘肉形狀,氣息全無。
兩名天師也頓時麵容大變,氣場全開,帶著暴擊的鎖陰符朝著各自的方位而去,立刻封鎖了這個地方。
可惜,攻擊他們的不是鬼。
隻見巫馬迎春踏空而來,滿眼冷傲之態的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裏,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
任憑兩位天師在怎麼不問世事也知道巫馬家繼承人的巫馬迎春,那白發天師更是怒容滿麵道:“現在不是王朝時代,你巫馬世家怎能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裏。”
身為天師,他一眼便看出了巫馬迎春這人與死掉的幾人之間沒有因果,沒有因果還能這麼毫不留情的殺人的,隻能是自己的私心。
另一位天師見狀不對,趕緊讓張顏去通知執掌天師,隻是張顏剛有所動作就被巫馬迎春看在眼裏。
原本接近隱形的透明傀儡絲變的血紅,即刻從剛邁動步子的張顏打去。
白發天師急忙上前,手中的印記快速變換著去抵擋對方的傀儡絲。
要是普通的傀儡絲那已這位天師的實力當然可以抵抗,但這是加載著001能量的傀儡絲,而且因為001想要能量的這種執念,把原本就能攝魂的傀儡絲變的更加強大,強大到之間穿透了這位白發天師的胸膛。
那血紅的絲線緊攪著白發天師的內髒使他動彈不得,隨即他身體裏的氣從緩慢到急促地,都順著傀儡絲一路延伸到巫馬迎春的指間。
這種氣被抽離的感覺自然是極其痛苦的,白發天師被傀儡絲控製著,動彈不得的麵容不斷扭曲著。
白發天師的實力雖不及執掌天師但實力也不容小覷,就這麼輕鬆的被巫馬迎春穿透了身體,這一幕讓張顏久久不能回神。
另一位天師在對方穿透白發天師胸膛的那一刻便用法器立了陣法,現在看著巫馬迎春一臉邪惡饜足的模樣吸收這他那位老朋友的氣,立即轉動法器碧落之瓏,以自身做祭徹底封閉了這處空間,在空間關閉之前,他把還一臉懵逼的張顏給推了出去:“去,去找執掌天師。”
張顏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迅速跑開了。
不過他即便不去,執掌天師那邊也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在立刻趕來的路上。
巫馬迎春看著被麵前天師放跑的張顏隻是扯了扯唇角。
他本來隻是想把這幾個有著充足能量的年輕人給殺了,現在卻立馬改了主意。
既然這些人這麼上趕著送死,那他就送他們一程。
這麼想著,巫馬迎春臉上邪惡的笑容越來越大,手中的力道也越來越強,在另一位天師攻擊來時,他順勢扯動傀儡絲把快變成幹屍的白發天師朝攻擊來的方便一擋。
本來強大的雷電陣法在另一位天師看到巫馬仙春拿好友做擋箭牌時瞳孔驟然一縮。
隻是陣法已成,他若現在停止,不僅傷不了巫馬迎春,就連自己也會遭到反噬,輕則吐血重則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