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棠不知道自己和卡米爾走散的這段時間,他和雷獅發生麼了什麼。
他們似乎關係又好了很多。
好到知棠感覺自己像個外人。
“知棠,別強,大哥也是為你好。”卡米爾意識到剛才自己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
他放平了聲音,不溫不涼的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知棠眼眶裏的淚水是最終還是掉了下來。
他覺得哥哥不愛自己了,她不是他唯一最愛的妹妹了。
“知棠…”卡米爾並不知道知棠複雜的內心,他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問題把知棠惹哭了。
一向不知道怎麼安慰妹妹的卡米爾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雷獅。
雷獅無奈歎了口氣的搖搖頭,他溫柔的用袖子幫知棠擦掉淚水。
知棠並不想哭,隻是忍不住的流淚。
她被擦幹淚水後,眼眶很快就幹了。
雷獅將知棠抱了起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開口:“真菜,一點小傷口就哭,乖,不哭,我帶你去包紮。”
大概雷獅以為知棠流眼淚是因為她手上被雷伊摔出來的傷口吧。
“…好”知棠不想爭論,隻能任由雷獅抱在懷裏。
………
不一會,雷獅就抱著知棠帶著卡米爾來到了自己的主臥。
他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包酒精棉花,細心的幫知棠消毒傷口。
“傷的不是很嚴重,要包起來嗎。”雷獅把選擇權交到了知棠手裏。
知棠看著自己已經結痂的手想了想說到:“不必。”
“噗,卡米爾,你妹妹和你還真是像啊。”雷獅似乎被知棠的回答逗到了。
“哪裏像。”卡米爾不解。
“都惜字如金。”雷獅回答。
他回答完後收起酒精棉,深深呼出一口氣,有些疲憊的躺到了屬於自己的大床上。
他的床很柔軟,軟到可以當蹦床。
“今天是你的生日宴,你,繼續不去過生日嗎。”知棠按捺不住好奇的趴在床沿上看著雷獅。
“沒意思,不去。”雷獅悶悶不樂的翻了個身。
“為什麼。”卡米爾也好奇的問。
“這種東西太束縛了,我其實一開始就不想去的,但是生日宴是我父皇找人安排的,他說為了穩固民心,讓我必須得去。”雷獅從床上坐了起來,倚在床沿上。
“比起這樣束縛的生日宴會,我更喜歡像現在這樣躺在床上。”雷獅的情緒讓人難以捉摸。
他好像很排斥這場生日宴。
知棠不理解雷獅的想法。
她隻是覺得這場生日宴是她一輩子都沒辦法得到的東西。
她不理解雷獅為什麼會覺得,這樣一種她一輩子都求而不得的東西不如躺在床上睡覺。
大概人和人的思想都是不一樣的吧。
知棠偷看了一眼卡米爾。
她想知道卡米爾是怎麼想的。
卡米爾接收到了知棠的目光後,思考良久。
“所以,大哥不想當繼承人對吧。”這句話是卡米爾思考出來的結果。
知棠覺得平時聰明的卡米爾怎麼突然智商下線了。
誰家好人放著皇位繼承權不要。
張了張嘴,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聰明。”
雷獅的回答出人意料。
知棠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耳朵太高了音量開口:“你不想當皇子!難道想流浪嗎。”
卡米爾連忙捂住知棠的嘴,想讓她小聲點。
知棠被卡米爾突然捂住嘴巴,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裏。
“可是,流浪哪有皇子好啊。”知棠在卡米爾的懷裏發出質疑。
“自由不好嗎。”雷獅抬起一隻手伸向窗外:“把皇宮比作籠子,我就宛如牢籠裏的麻雀,被束縛著,毫無自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