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堂哥。”知棠不想爭辯,隻能左耳進右耳出假裝自己很聽話。
她才不要學會示弱,她絕對要變得強大。
“要不是我剛才在下麵接住你,你覺得六歲小孩從牆上摔下來會是什麼後果嗎。”雷獅把知棠放到地上,柔聲訓斥。
知棠撅起嘴委屈道:“知道了堂哥。”
雷獅抱起地上的卡米爾,帶著知棠回到皇宮。
雷霆癱坐在主廳裏,看到雷獅帶人走來後立馬坐正。
他神情嚴肅,不難猜他出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
“布倫達,你還有臉回來。”雷霆用力的拍了一下寶座的把手,把手發出一聲脆響。
雷獅依舊抱著卡米爾,慢條斯理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布倫達!你今天要是不回我的話,我立馬找人把這兩個私生子處死!”雷霆憤然起身,快步走到雷獅麵前。
雷獅擋在知棠身前,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今天要求我上的禮儀課我不是上了嗎!”
“上了!這叫上了!你把禮儀老師氣成什麼樣了自己不清楚嗎。”雷霆推開雷獅,看著雷獅身後的知棠,火氣刷一下又上來了。
“一天天不學好,就知道和這種害蟲一起玩。”雷霆掐住了知棠的脖子,憤怒使他失去理智,
知棠快不能呼吸了,她的臉被憋得通紅。
雷霆手上的力度不減,知棠的臉由紅轉白,逐漸失去血色。
一股鐵血的味道貫穿了她的整個口腔,又難聞,又難受。
“父皇...”知棠從被擠壓的喉管中吐出兩個字。
雷霆眼裏的厭氣消失了一半,他鬆開手,把知棠甩到一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滾,真是看到就煩。”
他罵人的時候,一點皇室風度都沒有,某種意義上來說,和雷獅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咳,咳咳”知棠倒在地上,蜷縮著劇烈咳嗽起來。
“噗。”一股更濃的鐵鏽味從她的肺部反了上來,直衝口腔,她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血水沾著唾液,黏黏糊糊的暈開。
“布倫達,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別再和這些臭蟲來往了。”雷霆烙下一句話,不等雷獅回答快步離開了大廳。
“怎麼樣,被罵了吧。”雷蜇從大廳的主子後探出頭環顧四周,確認雷霆不在了以後,踩著皮靴子高調的走到大廳中央。
他直徑踩到知棠的手上,碾了碾。
“就是這隻手,上次打了我對吧。”雷蜇挑了挑眉。
“.....”知棠沒說話,疼痛正在腐蝕她的神經,她快沒力氣了。
“她什麼時候打你了!”雷獅抱著卡米爾不方便出手製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雷蜇欺負知棠。
“就是上次啊,你生日宴會之前,她一人在宴會場所。”雷蜇拿出一根手指放到嘴邊,思考著說:“我隻不過是說了他幾句,他就上手打我。”
“不過還好我打回去了,還把她打哭了呢。”雷蜇蹲下身子,拍了拍知棠的臉:“雷獅,我記得我剛打完她,你就來了,應該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了吧。”
“雷蜇!”雷獅抱著卡米爾的手幻化出一把錘子,他想一錘子把雷蜇的頭錘爆,可他現在行動受阻,隻能在心裏默默記仇。
知棠原本快要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她的睫毛抖了抖,這次她沒有哭,她盯著雷蜇的腳踝咬了上去。
“雷蜇,我討厭你。”知棠帶著哭腔用顫音說著,雷蜇腳踝出傷口的血液湧進她的嘴裏,嗆得她又開始咳嗽:“咳...咳咳。”
雷蜇沒料到知棠會咬他。
“這麼喜歡咬人是嗎?那我讓你咬個夠。”雷蜇的大腦飛速轉動,他想到了一個折磨知棠的好辦法:“來人,把她和前幾天鄰國送來的老虎關到一塊,看看誰能活...”
雷獅打斷了他“雷蜇,這樣做有意思嗎。”
“可太有意思了。”雷蜇聳了聳肩,看著侍衛把知棠拖走:“你不是挺喜歡這個私生女的嗎,怎麼現在不去救她了?”
“哦,我知道了,私生子更重要一點是吧。”雷蜇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得歡快。
隻要是能讓雷獅吃癟的東西,雷蜇都會感到快樂。
哪怕他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也不排除雷蜇有一心想除掉雷獅並看他痛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