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高威這兩天躲在我們府裏不要輕易出門,雖說那二姨娘以為此事了了,但依那歹毒的性子一定會派人密切調查高威現在何處的。”
調查了幾日,仍無結果,三人都不免有些灰心,也暗歎高家二姨娘手段之高,毫無破綻。
“我們先休息一下再繼續吧,這幾日忙著調查反而一無所獲,不如大家輕鬆一下,讓腦袋輕鬆輕鬆才能更好的分析案情,對不對?”
柳翰義知道蘇巧巧這幾天確實累壞了,畢竟要一個嬌弱的女人跟著他們兩個大男人跑上跑下,確實太累了,“嫂子說的是。不如這樣吧,今天我帶嫂子去京城玩玩,嫂子第一次來京城吧?”
“對!”說到玩蘇巧巧可興奮了,古代的京城耶,太棒了!
一條手臂攬上蘇巧巧的腰,把她拉向了他的胸膛,正想大叫的她,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抬頭一看,對上柳翰軒的雙眼。
“娘子,準備去哪?”
“軒,是你呀!我們準備出去外頭玩一玩。”
俯下身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這幾天都忙翻天了,不理我。現在難得空閑一下,你竟然不找我?要和別的男人出去玩?”
這個男人真是的,連自己弟弟的醋也吃,但確實這幾天冷落他了:“軒,我也想找你啊,但怕你太忙,怕會打擾到你,你都不知道我時時刻刻都想在你身邊的!”男人啊就是要哄,這不,柳翰軒一聽開心極了,所有鬱悶的情緒一掃而空。
這一幕在柳翰義與柳家居住數日的程勇眼裏已經習以為常了,但落在那幾個把柳翰軒當神一樣看的管事眼裏,可就不一般了,隻見他們幾個人像被定型了一般,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等蘇巧巧他們走了好遠才回過神來。
“那是爺嗎?”
“是吧?”
“怎麼跟一個要糖吃的小孩一樣?”
“嗯……或許是夫人更厲害吧?”神的光芒移到了蘇巧巧身上。
她發現街上的女孩總是把視線放在她相公身上,而後又看看她,再投以她家相公惋惜的眼神。什麼意思嘛!是!軒是長得很帥,但她們也用不著這樣吧?而且更過分的是後來的眼神,擺明了說我配不上,替軒惋惜嘛!過份!蘇巧巧拿眼瞪了瞪那些女孩,伸手挽上他的手臂,示威似的向那些女孩看了看。氣死你們,再看也不是你們的。
感受到她孩子氣的動作,柳翰軒配合的在她小臉上一親。
小臉刷的紅透了。軒怎麼這麼大膽,這是大街上呀!要是被當傷風敗俗打那可就慘了。紅著小臉緊張的四處望望。
發現剛才那些女孩的眼睛裏都透著“羨慕”,這令蘇巧巧有些飄飄然起來。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坐在茶樓裏了,“軒,我們怎麼到這的?”剛才不是還在街上的嗎?
“走進來的啊!”打趣道,知道她剛才樂得在走神,他很高興,這說明她是在乎他的。
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她無所謂,反正他愛她,她就非常高興了。
心情大好的吃著剛才在她發呆的時候送上來的糕點。咦?那個人不是高府的二姨娘嗎?蘇巧巧見過她,柳翰義他們和她跟蹤過她好幾天了。看到她往鐵鋪走去,她感到不解,“軒,我們回家吧!我想到一件事要跟翰義他們去查一查。”她心急地站起身。說不定這是一個突破點,前幾天我們跟蹤她這麼久都沒有發現,現在她倒自己出現在眼前。
知道她的心急,柳翰軒無奈地搖搖頭,這件案子結束後一定不準她參與任何一件案子了,要好好警告翰義他們才是。
蘇巧巧可不知道他腦袋裏的想法,她現在興奮得很,終於讓她發現一點線索了。不急,讓翰義他們去查以免自己誤事。
回到府裏,連忙召集了柳翰義、程勇、高威:“你們說說,一個官夫人要做什麼東西要自己親自去做?不用仆人?我覺得她上鐵鋪一定有古怪。”
“不,你想錯了,那個打鐵的是她的同鄉,她常去那坐坐聊天。”
“不對,你們別忘了她現在可是寡婦,她不怕別人議論?”
見蘇巧巧說得有些道理,他們三人感到查案有了一絲線索。
到了鐵鋪,程勇直接就亮出捕快身份,鐵匠倒也配合,告訴他們,他和她確實是同鄉,所以她常到這來打些東西,聊聊天。
“她都叫你打些什麼?”
“很多,什麼東西都有啊!”
聰明,那個女人在這什麼都打,掩人耳目:“你還能記得她三個月前在這打了什麼嗎?”
“三個月前?太久了,記不得了。”
“再好好想想。”
“對了,我記得了,一把鎖,她給的我樣式圖,她說要用來鎖她的櫃子。”
一把鎖?這好像沒有什麼可疑的,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
“這把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其實這把鎖隻是裝飾作用而已,這把鎖不配鑰匙,而且這把鎖的鎖扣是一根細長的鐵針,直接插上去而已。”他當時還在奇怪為什麼要打這麼一把中看不中用的鎖呢,但想想有錢人家可以隻是打來裝飾而已就沒有多問。
在鐵匠鋪裏問不出什麼,大夥就回家了。
“大嫂,你會不會想錯了?”一把鎖有什麼用?”
“翰義,你武功不錯吧?”蘇巧巧突然問。
“還好!”
“那你今晚去高府一趟,找出那把鎖。”
雖然疑惑嫂子要用那把鎖做什麼,但柳翰義還是趁黑到高府找鎖,終於在高達的房間裏找到了那鎖,那把鎖還掛在櫃子上。
蘇巧巧把玩著那把鎖,覺得鎖有些奇怪,突然想起鐵匠的話,才發現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