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無罪】
Sans毫不猶豫地說，張寂震驚地愣在原地，不知應說什麼
“為……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Sans沒再解釋，張寂沉默了，半晌苦笑著，就連審判也不願回應他的請求嗎，他…已經平凡到這種地步了嗎，舉世獨立，孤寂冷清
【*所以，你接下來怎麼打算】
“要不…就跟你一起走吧”
張寂目光炯炯，看向Sans，Sans著實一驚，隨即半開玩笑道
【*不怕我殺了你】
“沒關係，我也想見見世麵”
Sans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什麼
【*給我看看你的社交賬號】
張寂送了過去
果然有問題，目測注冊了六七年了，可硬是沒有熱度，什麼熱度都沒有，連僅存的五十多個粉絲都完全不來互動
看起來剛發了一首歌，Sans聽了一下，很不錯，熱血無情有神韻，可沒有任何熱度
“怎麼說呢，我的歌和這個時代，這個世界不符合”
【*那也應該有人喜歡啊】
“可是真的沒有人啊……”
【*嘶……就像被屏蔽了】
“還時不時莫名其妙地被封號”
張寂補充道
“可封完號一點事沒有”
【*真可憐，用不用我幫幫，我可以，把顏溯喻的一切都給你】
張寂看著Sans眼中閃過的金芒，皺眉搖了搖頭
“算了，我…已經習慣了”
【*好吧，那說到平凡，我想起了一個組織】
【*我們走吧】
張寂跟了出去，走出幾步，回頭看了看，若有所思
走出村口，冷禦欽仍然躺在他的攤前，眼也不睜地打了個招呼
“嗯，斷罪，平凡，你們走到一起了？”
【*…你什麼意思】
“誒誒誒，沒什麼意思，怎麼了”
【*謝了】
“哪天我找你吃個飯吧，就當感謝了”
【*。。。】
“怎麼，我沒錢”
冷禦欽理不直氣也壯地嚷嚷著，張寂羨慕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
其實，他一直固執地認為，每一個強者都不近人情，刻薄高傲，統治者的姿態，可若是他們也像普通人那樣說笑，他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他什麼也沒說，獨自走開了，冷禦欽看向他的方向，歎了口氣
“唉…你要不然試試改變他的自卑吧”
【*不可能】
兩人同時沉默，Sans突然冷笑一聲，走開了
冷禦欽翻了個白眼，繼續睡覺
張寂看著冷禦欽的方向，沉吟半晌，低聲問道
“知道一切的通命者，不會活得很痛苦嗎”
【*你要知道，有實力的並非強者，真正的強者要能控製自己的能力】
…
Sans帶張寂來到學校，在一間教室外隱身等到下課，魏瀾從座位上起身，突然看見Sans，淡淡地微笑了一下，準備去找他
“喂，你是……哎算了，你碰到我了，來，道歉吧，你隻要道歉我就原諒你”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魏瀾倒吸一口氣，嘶，她…怎麼了？！
那人是個衣著平凡的女生，雖然看不到魏瀾的眼睛，但她明顯慌張起來
“和你說話呢！”
那女生大聲吼了一句，瞬間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老師瞥了一眼就走出教室，魏瀾絕望地四下張望，Sans感覺她好像在看著自己，張寂拉了拉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