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裏一直在反複考慮著我們當初得到那些超級細菌的過程,說句實話到現在我也沒有能夠徹底搞清楚那三個不明球體是通過怎樣的方式來把這幾株本來是普普通通的大腸杆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它是通過放射性照射還是通過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能量傳遞方式呢?我們不得而知,如果說是通過照射或者是能量傳遞的話,那麼為什麼後來在三角龍灣地區並沒有出現什麼神奇的或者是某種不尋常的變化呢?這個問題始終在困擾著我。
坐在我對麵的李老師顯然也被深深的迷惑了,看來人類科技雖然發展到今天這種讓人看起來似乎是無所不能的地步,但是實際對於整個宇宙而言,我們可能和那些蹣跚學步的孩子差不多。
“李老師,我覺得咱們隻是坐在這裏反複地苦想可能沒有什麼作用,因為這種超級細菌的誕生顯然已經不屬於我們已知的那些研究領城和範疇,所以對待這種未知事物的最好辦法就是要不斷地實踐,也隻有通過不斷的實踐,我們才能逐漸了解它的各種特點,進而了解我們所有的未知,我想這才是關鍵。”
“你這麼了說是對的,但是這麼做無疑有一個難點,就是我們通過什麼方法來對它進行研究呢?也許任何咱們已知的研究方法對它都可能沒有效果啊。”李老師邊說邊歎氣。
其實李老師所說的的確是我們進一步進行科研的最大障礙,其實從上次和柳傳誌見完麵以後,我和李老師帶領著課題便開始對我們得到的生物大分子進行各種各樣的研究我,誘變,我們希望在這些過程中能夠得到一些更適合製作生物存貯器和生物分子線路的材料,因為充當生物存貯器和生物分子線路的材料的最大關鍵是它必須有足夠強度的分子鏈接力,而這一個正是我們現在已得到的生物大分子所不具備的,因為我現在的生物大分子從穩定性和敏感性上麵講是無比倫比的,但是這樂中生物大分子的分子間的鏈接力不是很大,所以這種物質的分子之間的分子鏈很容易斷裂,當然也正是因為它的這種易斷性才使它成為製作生物芯片的最理想材料,但也同樣是因為這種易斷性卻使它不能夠勝認成為製作生物存貯器和生物分子電路的材料,這真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十全十美的。
一連十幾天,我和李老師以及我們的課題組日以繼夜的努力,我們試過各種不同的辦法,往這裏加過各種添加劑,也對這些生物大分子進行各種化學、物理的處理,但是結果都是驚人的一致,就是失敗,雖然若幹次的失敗對於一項科學研究來說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但是這麼多天無一例外的失敗而且都是同一原因的失敗則不能不使我們分寸我們所采用的實驗方法發生了懷疑,可是這個方法如果是錯的,但是那正確的方法究竟在哪裏呢?
麵對著這麼一個相當棘手的難題,我和李老師麵麵相覷,又是好辦天沒有說話,正在這時我桌子上的電話響了,一接原來是我的秘書小林給我打的,我這個秘書小林是個十分精明的女孩子,雖然在我這裏僅僅工作了四個多月,但是她對我的脾氣卻摸索的十分透徹,她知道一般當我和李老師把門關上好長時間不出來的話,那就說明我們在研究很重要的事情,她在這個時候從來不進來,如果有什麼事兒,她寧可用內線電話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