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C市離哈爾濱並不遠,隻有區區的四百公裏,但是由於現在從C市到哈爾濱還沒有修成高速公路,所以我們還隻能開車走102國道,為了能早點趕到,所以我們早上不到六點就從C市出發了。
本來按照我的原意,我隻想和鮮豔兩個人去就行了,因為這必竟隻是一個純私人性的活動,但是龐處長知道我的打算之後,堅決的反對,所以我隻有讓小孫他人們四個和我一路隨行,但是小孫他們也頗為懂事,也是怕我和鮮豔感到不方便,所以隻有小孫一個人給我們開車,而另外三個人單獨坐一輛車。
清晨的馬路上,車並不多,東北的早晨雖然天亮的較早,但是馬路上仍然泛著一絲絲淡淡的霧氣,我們一行兩輛林肯房車,一前一後在馬路飛馳著,說起這兩輛林肯房車還是前一段時間張海龍回國之後發現我一直沒有一輛象樣的坐車,他回美國之後把這個情況和美國的馬丁說了,結果馬丁一下子給我買了三輛新款的林肯房車,這倒給我搞的不好意思了,其實我不買好車並不是因為我舍不得錢什麼的,而是我一直不太喜歡張揚的感覺,必竟在現在的中國,如果出現了一輛高檔的外國車的話,是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指指點點的,而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但是現在馬丁既然送來了,我也沒有辦法,我隻好笑納了,但是還真別說,這林肯房車的性能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人坐在車裏感覺十分的舒適,的確比咱們國內的車好多了,想到這裏,我不禁又有一絲感慨,我覺得美國作為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的確有很多方麵需要我們去學習的,中國要想迎頭趕上真的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啊。
想到這裏,我抬頭看看車窗外麵飛速掠過的景色,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不知道我自己選擇的這條技術振興祖國的道路研究能走多遠,“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我默默地念叨著。
“說什麼呢?又發什麼感慨呢?”坐在我旁邊的鮮豔問我。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未來的事情,”我低聲答道。
“嗬嗬,你怎麼是跟文科生似的啊,動不動還抒發抒發感情,”大概是為了調整我的情緒,鮮豔有意地調侃我。
我也不想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於是我笑了笑,“本來我不是這樣的,這不和你這個學中文的在一起時間長了,就不知不覺地被你熏陶了,嗬嗬,歸根結序還是怨你呀。”
“你這是標準的強盜邏輯!”鮮豔此時也是當仁不讓,“你不知道有多酸,當初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是誰弄出那麼酸的歌曲啊?”
哈哈…”我無話可說,隻好一笑置之,一時間車廂裏充滿了我們兩個人的笑聲。
小孫的車開的是又快又穩,僅僅是四個小時剛過,我們的車就已經進了哈爾濱市區,也許有一點近鄉情卻吧,鮮豔此時卻也不再和我鬥嘴,象個乘乘女一樣老老實實地靠著車座,還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隻是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的抖動,我知道她的心裏十分緊張,所以我也不去打擾她,隻是靜靜地看著車窗外哈爾濱市的街景。
在我原來的時空中,哈爾濱我來過過幾次,都是陪朋友和同學來這裏看冰燈,對於哈爾濱這個城市,我一直有著很好的印象, 地處東北邊陲的黑龍江就象一隻振翅欲飛的天鵝,而哈爾濱,就象這隻天鵝項下一顆璀璨的明珠。白鴿飛舞的聖索非亞教堂是一座頗為悠久的哥特式建築;而陽光明媚的太陽島更是因為八十年代的著名歌唱家鄭緒蘭的一曲《太陽島的夏天》而名聞海內,
哈爾濱曆史源遠流長,是金、清兩代王朝的發源地,“哈爾濱”這個名字就是從滿族語“阿勒錦”轉化而來,意為名譽、榮譽。近代哈爾濱的興起始於19世紀末20世紀初,這是一座從來沒有過城牆的城市,也是最早具有開放意識,最先具有國際化特征的城市。19世紀末,俄國人在這裏修建中東鐵路,當時有30多個國家的16萬餘僑民聚集在此,經濟和文化的空前繁榮使哈爾濱成了當時東北亞最富盛名的國際商埠,中西方文化經典在這裏融彙貫通,世代流傳,哈爾濱至今仍保存著很多歐式建築,僅中央大街這條1400米的長街就佇立著拜占庭式、巴洛克式、文藝複興式等多種精美建築,因此,哈爾濱素來有著“東方小巴黎”、“東方莫斯科”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