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落根本不知道北淵在說什麼,若是知道了她的愛人即將要離她而去,該有多麼絕望啊。
北淵和雲景落說了很多,但是這些雲景落都不知道,北淵趁著雲景落睡著的間隙,親自寫了一封信,遒勁有力的字體看起來賞心悅目。
北淵寫完信之後將信給了白澤,讓他等雲景落問他要什麼東西的時候再給她。
白澤一臉不解,“尊上,為什麼您不自己給殿下啊”。
“因為我要出趟遠門,可能很久才回來”。因為我回不來了,北淵在心裏默默說道。
北淵並沒有告訴白澤,白澤的嘴都不把門,告訴他了肯定會天下皆知的,所以他選擇不告訴他。
“哦,那好吧,等以後殿下問我要的時候我再交給她”。白澤點了點頭。
其實那封信上寫的是他對雲景落的解釋,即便是封存了雲景落關於他的記憶,但是以雲景落的能力,衝破那道封印是早晚的事,所以他這也算是早做打算。
北淵歎了口氣,靜靜望向那邊的虛空, 很快世界就會徹底太平了。
那邊的司夜也偷偷扮作潮歡的樣子看著曦和,而真正的潮歡被他使計給哄騙走了。
司夜貪婪的看著曦和,眼裏滿是炙熱的愛意,可是很快他就再也看不到曦和了,可能在曦和的記憶裏他還是那個負心人,算了能有些他的記憶就行了。
曦和一臉怪異地看著“潮歡”,緩緩開口,“潮歡你吃錯藥了?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沒,主上好看,我多看看”。司夜啞了啞嗓子說道。
“你嗓子怎麼了,我給你把把脈”。曦和看了看“潮歡”。
“主上,我沒事”。司夜開口。
“那好吧”。曦和也沒再堅持了。
人界陣營,雲景落醒了之後看見北淵一臉深情地看著她,“你怎麼了,阿淵”。
北淵扶著雲景落從床上坐起來,“沒事,我就是看看你”。
“哎呀,不用擔心我的,這傷也就是看著嚴重很快就好了”。
北淵眼眶微紅,“嗯,那就好”。
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巢窟就再一次暴亂,這一次的暴亂比以往都要更加猛烈。
那些魑的修為不亞於那一天前來的魑的能力,不僅僅是人界,還有天界冥界,靈界,獸界,妖界還有魔界,都遭受了這些家夥的襲擊。
雲景落傷勢才微微好轉,若是長時間的握劍傷口怕是會再次裂開。
北淵已經帶人先去了戰場,雲景落看著眼前一個又一個的同胞倒下,她再也忍不住了,雲景落拿出龍月。
飛到空中,將龍月置於半空,伸手施法,龍月瞬間化成了上萬個。
一個又一個的龍月劍朝著下麵的魑攻擊,那些魑中還有會飛的。
會飛的那些魑得到了指令,前來擊殺雲景落,雲景落手握龍月與之作戰。
沒多長時間傷口就再次裂開,鮮血和紅色的戰袍混為一體,隻能隱約看到胸口那裏濕了一片。
雲景落麵對著一個又一個的魑,手不斷的揮劍還是揮劍,右手沒有力氣就換成了左手。
雲景落的身上也被那些魑給抓出了口子,雲景落拿出紫瀟,召喚出南玄。
將紫瀟放在嘴邊,吹起了操控南玄的笛子。
南玄聽到指令就拿著劍朝著那些魑攻擊,和那些魑不一樣的是,南玄沒有自我意識。
但是那些魑徑直避開南玄,朝著雲景落猛然攻擊,雲景落躲閃無門,隻能挨下了魑的攻擊。
這些魑很強,而且數量龐大,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