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姑娘也嫁人了,嫁妝也替我備好了,我也剛好碰到一個合適的人。”
梁四撞了一下小月的肩膀:“那什麼樣的人才是合適的人?開酒樓……”
向來喜歡直來直去的暴脾氣小月姑娘受不了了,她一腳把這個唧唧歪歪討厭男人踹了下去。
第二日,兩人收拾好行囊啟程,梁四早就殷勤的等在客棧門口。
林珮瑤有意空出地方讓兩人好好話別,卻看小月不想離他。
梁四塞給小月幾張銀票,叮囑她路上別委屈了自己。小月心說我們還不曾委屈過。
梁四低下頭去,小聲說與她聽:“我不知要去哪裏尋你,那便在這裏等你。我若真能長了本事,定開一家明月樓,到時你來找我。”
小月一向容易心動,卻也隻限於長得玉麵薄唇的英俊男子,如今看著梁四,雖說長得不是頂好的,但仔細看來,也是濃眉大眼的,且又是第一個給他銀票的人,眼眶竟然一紅。卻還是嘴硬說道:
“你當我是沒見過錢,這一點就想收買我。”
梁四搖頭表示不是收買。
“我之前攢錢是為了娶媳婦兒,現在,是想你路上過得舒坦一點。”
小月捏著手裏的銀票,問:
“你連我是哪兒的都不知道,就敢給我錢,可見你這個人不可靠。”
小月不等梁四說話,揪住他的衣領:“以後若是讓我知曉你再敢亂給別的女人一文錢,我打得你滿地打滾。”
清幽僻靜的林間小路,不時傳來一兩聲靈動悅耳的鳥啼,四周是枝葉日漸繁茂有樹木,林珮瑤身心放鬆,她喜歡這樣無人打擾的小路。
如果沒有小月在一旁不停的抱怨不坐馬車很累,這感覺會更美好。
小月雖然嘴裏在不停的抱怨,卻笑得一臉蕩漾,十分的嫉妒。
在一生之中的某個瞬間,遇上一個陌生人,既遙遠不可觸及,又接近伸手可牽。匆匆的遇上他,他又匆匆的離去,但是你卻好像感覺他並沒有走,而是悄悄的活在了心間……
“你叫小月?”驀地,想起他似乎這樣問過,難不成是對小月意,還是這個名字於他而言意義非凡?
“倘若……我是說倘若,那莫永軒對你是欲迎還拒,你將如何?”
“莫永軒?”小月眨了眨眼睛,“姑娘還想著他?此處離汝陽倒是不遠,不如我們去汝陽玩一玩如何?”
林珮瑤臉一紅,喏喏的否認了幾句。
“梁四對我可是明明白白的,我看上過那麼多的男人,隻有梁四對我可是明明白白的,所以我不要他的欲迎還拒。再者說了,他哪裏是欲迎還拒,那是不拿正眼瞧我,他中意你。”
“瞎說。”林珮瑤心想,聽說汝陽很好玩。
小月忽然伸手拉住她:“姑娘,有人跟著我們。”
又被跟蹤?林珮瑤無語。
後麵果然有一胖一瘦一兩個滿臉邪笑的人。
“兩位走了小兄弟這麼遠的路累不累?要不要哥哥幫著拿行李?”胖子先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