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見他並沒有推開自己,但也沒有回應自己,便加了把猛料,隻見她開始慢慢抽咽起來,眼睛鼻子紅彤彤的,看著好不讓人心疼。
秦修見此心裏也是心疼起來,畢竟骨子裏不是池少傾那種涼薄之人,他最看不慣女人哭了,“怎麼了?為何哭泣,不妨給我...給朕說說。”差點露餡,秦修趕緊改口。
當然此時已經入戲的南梔並未察覺,還在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戲中,“小女沒什麼事,這事說不說也罷,聽了會讓陛下哥哥笑話呢。”
“陛下讓說你就說唄,不用遮遮掩掩的。”威虎見有戲,便讓南梔趕快說,他是真不想讓秦修天天來找自己了,不過心裏還是好奇,這個秦修嘴裏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和陛下口中的是一個人,但是想起陛下的潔身自好,又看秦修猶猶豫豫,不禁在心裏嗤笑。
“想必陛下知道小女的姐姐吧,小女...小女的父親是南潯國主,母親確是個婢女,自從姐姐和太子哥哥不見後,父親才想起了母親和小女來。”說的便跪到地上裝作苦苦央求著秦修,“求求陛下哥哥讓梔兒留下吧,否則梔兒回去是能是一死,母親也會被處刑。”說著便哭了起來,豆大的眼淚不要錢似的流著,這一段不是南梔裝,實在是在南潯太苦了,成天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日子是真的夠夠的,如今有機會逃離苦海,南梔不論多大代價都要試試。
秦修看著心疼極了,便同意了南梔留下。而威虎見此便是一副好計得逞的樣子,他終於可以擺脫秦修這貨了,要不是他占著陛下的身體,自己早就把他揍個千百回了。
而南梔因為自己可以留下而暗暗高興,不過並不形於色,隻見又嬌嬌弱弱的跪謝了秦修,便跟著小太監去了秦修給安排的宮殿,她也知道現在並不能心急,要控製一個男人,就要想方設法讓這個男人愛上自己。
......
隴川來到秦修的住所卻發現並沒有在,後來想到可能會去威虎那裏,便向威虎的住所走去,在路上還碰見留下來的南梔,當隴川看到南梔時,隻見和南貝貝竟然有八九分像,如果不是知道南貝貝已經死了,他還以為見到鬼了,但是想到南潯國的人被留到皇宮裏,便心裏總是有點不安,但是他不怕,因為在池少傾的信件裏還留了一個備選方案。
隴川來到威虎這裏,果然便見秦修在這裏,便上前質問,“為什麼這些天不去早朝?我們之間是怎麼說的?你既然享受到了皇帝的九五之尊的地位和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也要履行你的義務,不說你處理那些文書吧,最起碼你裝也要在朝廷上裝一裝吧,現在大臣們在私底下都在議論你,懂嗎?”
秦修聽了心裏毫無波瀾,畢竟怎麼樣跟自己沒關係,但是想到還要使用那個東西,也隻能妥協下來,“我知道了。”
“剛剛我見南潯國的人從這離開是什麼事?”
“哎呀,隴川,男女之間不就那點事嗎?走吧你昨天不是還說想跟我在切磋切磋,走吧走吧。”威虎搶在秦修說話之前跟隴川打哈哈,要是隴川知道自己給秦修找一堆女人,還不得說自己。
隴川也聽出來威虎話裏的意思,想著晚會單獨在盤問盤問,現在給他一個麵子,便任由威虎攬著肩膀走了出去。
秦修看到兩人離開,便也收拾離開了,他想等下回一定要和阮夢筎好好解釋,而且有件事他必須告訴阮夢筎,是他不經意發現的密事裏看到的一個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