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身居三樓,俯瞰著下方的客人們。他目光凝重地注視著二狗與刀狂兩位在酒桌上比拚酒力。

東家心知這樣下去不行,傳音給掌櫃,低聲囑咐道:“去把我珍藏的酒給他們拿過來。”

掌櫃聞言立即領命而去,片刻後,雙手抱著兩壇酒在二狗與刀狂麵前放下:“兩位,這是東家珍藏的絕世佳釀,吩咐在下拿出,普通人喝不過三碗。”

刀狂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掌櫃,並不屑地拿過其中一壇酒:“你這東家也甚小氣!既然是佳釀,為何現在才拿出?小心我把你們店給砸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二狗聞言,看著掌櫃:“這酒普通人真喝不過三碗,你信嗎?”

掌櫃沒有回答,刀狂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他是個直爽的人,不愛言辭之間的虛情假意。他毫不客氣地說道:“他們這些人,就喜歡誇誇其談,我是不信。”

眼前酒壇上覆蓋著一層薄薄塵土,刀狂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酒壇蓋子。頓時,一股濃鬱而純正的酒香撲鼻而來。隨著酒壇被打開,一股強烈而芬芳的酒香撲鼻而來,仿佛有無數花朵在空氣中綻放,在每個人心中掠過一絲愉悅和期待。

那是一種散發著迷人芳香、讓人陶醉其中的氣息,仿佛置身於豐收後果園中,在那個季節裏每一個果實被陽光澆灌後都迎來了最甜美的時刻。

刀狂聞著酒香:“好酒,如此好酒,不早些拿出來,兄弟來,再喝過。”

二狗也打開自己麵前的酒壇,頃刻間一陣濃鬱而芳香彌漫開來,那是除了猴兒酒之外,他目前所見到最好最誘人的美酒。

這兩壇打開的酒,距離兩人較近的人,嗅到了誘人的酒香後,在喉嚨間不斷有微弱而協調的蠕動感,眼神中透露出對美酒極度渴望和滿足。

伴隨著兩人一飲而盡,刀狂大聲說道:“好酒。”

二狗:“這酒確實不錯,不過也要看喝酒的人,不是嗎?”

刀狂一屁股坐下:“你小子,說的不錯,很對老子胃口。”

二狗把花生米推至刀狂麵前,也不說話,刀狂雙手拍向桌麵:“你這什麼意思,剛誇你幾句,就敢諷刺老子,來,再喝。”

刀狂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對美酒無比渴望,他伸出手去抓取旁邊放置著的酒壇子,卻意外地發現自己抓不住它,他搖了搖頭,揉了揉額頭。

這時,他忽然感到腦袋有些暈眩起來,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周圍環境也跟著變得模糊起來,桌椅變得扭曲不清,並且逐漸融入了周圍牆壁上錯落有致的畫卷之中。

彌漫的酒氣更加濃烈,仿佛化作了一道無形的波浪,將他完全包圍。

眼前浮現出一幅幅美酒的畫麵,酒液流淌,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仿佛能夠感受到那烈醇的滋味穿越舌尖深入心脾。

然而,這種令人迷醉的感覺也加劇了他頭腦中暈眩的感覺。他努力想要抓住周圍虛幻而迷離的景象,但卻隻能看到一片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