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地與他分析起來。

雲以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一切還不得而知。”

見墨螢低頭蹙眉,他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又道:“別擔心,我會查清楚的。”

他的動作令墨螢愣了神,溫暖的觸感隻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恍惚間,她記起了一些久遠的往事,一個永遠沒有天晴日的冰雪天,一個凍死的小女孩,以及一道背著光出現的模糊身影。

“你現在有眉目嗎?”墨螢條件反射地後退了一步,同時躲開了他的視線,問道。

“有一個人,應當是關鍵。”

幾日後。

靜竹端著一碗藥走進了正院,卻見南夫人已經下了床,且穿好了衣服。

“夫人,您這是要出門嗎?”見此,靜竹趕緊把藥碗放在了桌子上,走上前去阻攔,“您的身體還沒好,還是多加靜養的好。”

“放心吧,我沒事,倒是你,傷得那麼重怎麼還過來侍候我?”看著她,南夫人皺起了眉頭。

然而,靜竹卻是將她拉到了床邊,說道:“二公子找人替我輸了靈力,再加上我本就是修煉之身,那些小傷並不得什麼。”

將要讓南夫人繼續躺下休息,卻被她阻了一下。

似乎是看出了什麼,靜竹問道:“夫人是有心事?”

“唉……”南夫人重重地歎了口氣,隨後看了看門外,見無人,才拉過靜竹的手,道,“靜竹,你是我從小帶在身邊養大的,你應當知道我的性子,向來不願意辜負他人的恩情。”

“您指的是醉小姐?”靜竹大膽提問。

南夫人也沒有隱瞞,說道:“這幾日我總是無法睡得安穩,心裏總擔心著她。無論過往她與葉眠眠的恩怨如何,可到底葉眠眠也報了仇,如今她既然還活著,你說,我是不是應當……”

直視著她的眼眸,靜竹卻如實說出內心的想法:“不應當……”

“你的意思是讓我恩將仇報,坐視不管?”

“夫人,您是聰明人,有些事情小的或許不該多言。可您不覺得,如果一個人從一開始就帶著欺騙到來,真的是可以用真心相待的麼?”

她的話讓南夫人啞了口,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侍候著南夫人服了藥,休息之後,靜竹才退了下去。

關上了房間的門,靜竹走到院門外,對著守衛的人說道:“大公子交代了,這段時間不可讓夫人出門,明白嗎?”

“是!”

靜竹離開後,躺在床上的南夫人卻輾轉難側。

最終,她還是決定聽從內心的想法,起身下了床,重新換好衣裳。

看院的護衛把守嚴格,可南夫人也並非沒有法子出去。

夜色漸深,急促的身影奔走在森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