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地天邊說邊飛速的向葉啟雄掠去,並且順手從練武場旁邊的花台處撿了一塊七八公斤重的石頭。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老子不客氣,你要我死,那我就要你亡。”
任地天對準葉啟雄的頭狠狠的揚起了手中的石頭,看起來是用了十成的力氣,血紅的眼睛,凶光畢露,這一刻看他就像一頭要吃人的獅子,凶猛而威武。
就在葉啟雄將要被重傷或重創之時,習武場邊一個高大的虛影一閃而過。
等眾人發現虛影時任地天已被擊倒在地,他手中的石頭也滾向了一邊,而葉啟雄像中了魔咒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裏。
或許是因為那虛影來的太快,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隻聽虛影一聲長喝,“哪裏的野小子,對我葉家子孫痛下毒手。”
反應過來的葉啟雄嘩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如搗蒜一般的,不停的磕頭。
“謝謝葉家老祖宗,謝謝葉家老祖宗救我,請老祖宗殺了這個棄子”
任地天並未說話,瞪著血紅的眼睛不服氣的看這一道虛影。
這時虛影說話了。“小野種你還強的很,不服氣是嗎?不服就來幹我呀!”
“你再瞪著我,我就把你眼珠摳了出來”
任地天還是沒有說話,其左腳向前一踏,擺了一個馬步,右手拳頭已經揮向了那道虛形。
就在他揮出右手的那一瞬間,練武場的上空多了一層無形的威壓,眾人都喘不過氣來,說不出話,感覺像血液忽然沸騰了起來。不受控製要從口中噴湧出來一樣。
任地天非但沒有擊中虛影,自己卻被拋向了空中,狠狠的摔到了練武場下麵的山崖邊上。
眾人立即向練武場下麵的山崖奔去,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奔在前麵的那幾人在灌木叢中找到了任地天。
其中有個人留著短發,一張國字臉,拚命的向人群衝去。嘴裏說著“大家讓一下,讓一下。”
他終於衝到了最前麵,扒開了灌木叢,彎下身子想把任地天拉了起來。
然而,任地天氣卻好像和大地連在了一塊,用盡力氣也是一動不動。
眼睛向上白翻著,口裏邊不停的吐著血和帶血的泡沫,但白翻的眼睛還會不時的轉動,證明他雖然傷的很重,但還並未死去。
眾人也到了灌木叢邊,大家仔細的看了一看,原來是任地天陷入了灌木叢邊的泥土,他的身子剛好和泥土一樣平,所以那國字臉的少年,一個人的力量沒有能把他拉了起來。
這時,旁邊一個略為年長的人對著國字臉少年說:“任新,趕緊把你爺爺給送你的人階丹藥讓地天服了。”
任新手一揮,嘴皮不停的動著,應該是在默念某種心咒。眨眼手中多了個白布似的納袋,任野伸手摸了一粒淡黑色的藥丸放入了任地天的囗中。
任地天動了一下,應該是丹藥迅速的修複著傷中的血脈。站在前麵的幾人一同合力把他拉出地麵。任新彎下腰,左手抱肩,右手摟著他的腿部,一下把它抱出了灌木叢 。
見任地天活著,大家頓時放開了緊張的心情,鬆了一口氣。有人回望,習武場中的虛影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散去了,人們都湧到任地天身邊,習武場上空已無一人。
九荒大地的習氣就是,遇熱更熱,遇冷更冷。富者有人添財,貧者有人落石。看熱鬧的,吃瓜的,永遠不嫌人多。
吃了人階丹藥的任地天在迅速的恢複著傷勢,口中的血已經止住。畢竟是人階丹藥,藥力比地階丹藥好了上千倍,任地天也才會奇跡的恢複著。
任新目光不斷的人群中搜索著,他是在尋找葉啟雄。然而,人數實在太多,他並沒能看到。
“葉啟雄,葉啟雄,在哪呢?”任新喊道
“叫春嗎,聽到了,這麼大聲幹嘛”人群中的葉啟雄回應。
任新道:“地天都快被你葉家老祖打死了,難道就這麼算了嗎?葉家祖上除了武魄級的人物,那是你們葉家的榮耀。但也不能這麼狂妄,這麼以勢壓人。你葉家可還把日月宗主的律法天道放在眼裏?”
葉啟雄回道:“操,少和我談這些大道理,老子不認,拳頭就是律法天道,有本事來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