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羞道:“任一衛啊任一衛,你就愚忠個啥呢,當年老主人一家三口都不知道隱遁到哪裏去了,你這分明就是愚蠢至極。”
任一衛道:“告訴你馬羞,老主人隨時會出現在你我身邊,你看不到他,並不代表他看不見你。你趕緊放了我們師徒倆,到時候見到老主人,我也可為你美言幾句,從而饒你不死。”
馬羞聽見說老主人隨時會出現,心裏打了個寒顫,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你別淨拿老主人嚇我,你搬出老主人,今天還是難逃一死,配合我找到定宇劍是你唯一的出路。”
任一衛想了想說:“你放了我徒弟,他是無辜的,他隻是個亳不懂事的小孩,他什麼都不知道,你放了他,我可以告訴你定宇劍在哪裏。”
馬羞狠狠的盯著蟻人大聲道:“任一衛,現在的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我憑什麼要放了他,我又不是聖人,也沒有這麼高尚的道德情操。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找不出定宇劍,你的徒弟就得為你陪葬。”
任一衛邊抖掉部分身上的螞蟻邊說:“我看你是白天做夢做多了,已經說了我不知道它在那兒,也許是老主人帶在身邊呢,你就是殺了我,我不知道又怎麼會找得出來呢!”
馬羞道:“傳說定宇劍流落到了九荒大地,而你作為當年老主人的貼身衛兵之一,也出現在了九荒大地,這世界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站在我的角度,你會相信嗎?”
任一衛道:“作為你的階下囚,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你要殺就殺吧!你一劍殺了我呀,給我個痛快!”
馬羞哈哈狂笑:“幼稚,還想痛快的死,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我的這一幫蟻兵好好的折磨你。”
馬羞的虛影手一揮,更多的螞蟻湧向了任一衛。
這一刻,任一衛感覺螞蟻撕咬的更厲害了,並且也加大了撕咬的力度,劇烈的疼痛一陣陣的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任一衛剛開始時還能忍受螞蟻的撕咬,忍著劇烈的疼痛沒有喊出聲音,隨著疼痛越來越烈,任一衛已經出於本能而不自覺的喊出了聲音。
好像是喊一喊身體上的痛楚,會減輕一點似的,任一衛一邊拍打著螞蟻,一邊痛了一跳一跳的看起來異常的悲哀和滑稽。
馬羞靜靜的站著,見任一衛痛的跳了起來便說道:“有本事你好好忍著,別跳啊I別喊呀!我告訴你,‘這才是小兒科,這僅僅是皮肉之痛,你要是繼續頑強反抗的話,真會生不如死的。”
頓了一下馬羞接著說:“我讓螞蟻從你的口鼻進入你的心肺啃食你的五髒六腑,讓你嚐嚐萬蟻穿心的感覺,你才知道小鍋是不是鐵做的?”
任一衛氣得大聲的罵道:“無恥之徒!你個無恥之徒,你如此缺德,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馬羞狂妄的說:“少跟我談天說地,這一刻,我就是你的天,我就是你的地。我要你死,天也留不了你的狗命。”
任一衛心中默默的說:“老主人啊,你在那裏呢,看來今日我隻有舍命保小天了,老主人啊,對小天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