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羞揚起手啪的一個巴掌就搧在了任一衛的臉上,同時張口罵道:“你他媽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跟老子談條件,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直接跟你說吧,今天你不說,你徒弟就得死。”
馬羞說完徑直向任地天走了過去,從腰間抽出了一柄劍,抬起手直接從任地天肩膀的部位穿了過去。
馬羞從任地天身上把劍抽了回來,血一束的從劍傷處向外噴灑。
任地天在萬分的疼痛下,出於本能的哼了一聲。依然咬著牙挺直了身子,任憑血流如注的把整個身子都染成了紅色。
任地天淡漠的看了馬羞一眼說:“你不用逼我師父了,定宇劍在我身上呢,你找他是找錯對象了,你把我的封印解開,我可以拿給你的。”
馬羞非常輕蔑的看著任地天說:“你們師徒情深啊!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你能聽到定宇劍的大名都是你的福氣了。”
馬羞忍了一下又繼續說:“隻要你師父不說出定宇劍的下落,你就隻有死,你死了在黃泉路上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師傅吧,是他不配合,才會送了你的命的。”
任地天狠狠地瞪了馬羞一眼說:“你他媽的什麼流氓邏輯,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殺你就殺吧!”
馬羞也不客氣,再次抽出劍又從他的左肩處刺穿了一劍。對著任地天說:“舒服吧,這就是嘴硬的好處!”
任地天用手捂住傷口道:“馬狗,定宇劍真在你爺爺身上。”
馬羞又劈了任地天一劍道:“無知小兒,讓你多嘴。”
這時,任一衛也大聲道:“馬羞,你個活幾千歲的老烏龜,和一個十多歲的小孩計較,你不羞恥,我都為你臉疼。你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詳細的地址就是了。”
馬羞道:“你直接說呀,這裏除了我也就隻有你徒弟一個人,你有什麼不方便的?”
任一衛道:“我徒弟要是知道了定宇劍的下落你還會放過他嗎?你覺得我有這麼傻嗎?”
馬羞想了一下回答:“也是,他若知道了,還真活不了。”
馬羞邊說邊向任一衛走了過去,到他身邊時說道:“都這麼近了,你可以說了。”
任一衛道:“你走近一點,老子跟你說的是悄悄話,你還怕我殺了你不成,我要是沒被你偷襲而封印了內力,你想想你能活著走到這個距離嗎?”
馬羞打消了疑慮,身子貼在了任一衛身上,耳朵伸向了任一衛的嘴巴道:“說快點,省得我改變了主意。”
任一衛說:“你可要仔細聽好了,我隻說一遍。”
馬羞正集中精力聽著,但他隻聽到嘭的一聲響動,同時胸口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原來任一衛已經用七經八脈凝聚之力破解了丹田的封印,當封印破解的聲音響起時任一衛的手已經揮出一道劍氣,直接從馬羞的胸口穿了出去。
馬羞也是大意失了荊州,若是他自己有防備的話,任一衛也不可能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刺穿了他的胸腹。
馬羞不愧是千年的老妖精,在疼痛傳來的一瞬間,立刻捂著傷口迅速的向身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