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興緣看著李禾那一臉純良的樣子,在心中腹誹:了不得了,老頭子哪裏找的這麼乖巧的人,長得倒是不錯。
盛保麟看到自己兒子那副浪蕩的做派,黑著臉說道:“坐下,別把你在外麵那一套用在慎之身上。”
盛興緣聳了聳肩,衝著李禾眨了眨眼,無所謂的坐了下來。
李禾愣了一下,這位師兄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啊。
盛保麟看著李禾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慎之,你也坐下吧。”
看到李禾坐了下來盛保麟才看著盛興緣說道:“你師弟性子乖巧,待去了應天書院你可不要帶他去些烏七八糟的地方。你師叔來了信,信中說你一月內被他抓到七次偷偷下山,你說你下山便罷了,竟然還被人抓到了,真是丟我的臉。”
盛興緣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要不是有人拖了我的後腿,我一次都不會被抓到。”
李禾在一旁默默地聽著自己師父和師兄的對話,總覺得有些幻滅。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坊間傳言知府大人最是端肅守禮,平日裏從不逾矩,剛剛他聽到了什麼?
師父在批評師兄偷跑被抓到,而不是師兄偷跑?
盛保麟把盛興緣狠狠的批了一頓,便讓兩人下去了。
而柳氏也得了消息,讓人把梧桐苑收拾好了,李墨和宋章早就已經去了梧桐苑候著去了。
李禾往梧桐苑的方向走去,奇怪的是盛興緣也跟在他身旁。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李禾見盛興緣不說話隻好開口問道:“師兄是還有什麼事嗎?”
盛興緣伸手攬住李禾的肩膀,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笑著說道:“看你這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怎麼,我爹剛剛的樣子你沒見過?”
李禾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師父對我很嚴格。”
盛興緣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爹他就是這個樣子,從小就對我和大哥十分嚴苛,我們學的越快他教的越多。後來他忙了起來,不好天天教導我們,就把我和大哥分別送去應天書院和國子監讀書,托別人看著我們。”
李禾想起自己被加碼的功課,心有戚戚的點了點頭。
盛興緣湊到李禾耳邊問道:“我可是聽說了,我爹給你講課可是連飯都忘記吃了呢!”
李禾被這過於親密的動作弄得有些不適,掙紮著躲開。
盛興緣也不強壓著他,看他一臉別扭的樣子捂著嘴偷笑。
(如果你們覺得我寫的不好那就純粹是作者文筆不行,不合理的地方均為私設,我真的是怕了,有前後文對不上那就是作者忘了,我對不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