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禾和呂燕昭的雙重肯定他也不由得笑了出來。
朱桂楨則是急的一直咬嘴唇。
怎麼辦?
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等到三人笑痛快之後,李禾便開口說道:“隻怕是今日之後我是徹底得罪柳懷誌了。”
呂燕昭不屑道;“我早就和他對上了,你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柳懷誌縱是有通天的手段,在這應天府也得給我臥著!”
李禾笑盈盈的對著呂燕昭拱手一揖:“那就拜托呂兄多多照應李某了!”
呂燕昭也是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扶起李禾:“李兄這是哪裏話,應當的!應當的!”
說完兩人互相對視,看著對方的眼睛沒忍住又笑作一團。
盛興緣在一旁無語的看著幼稚的兩人。
多大了還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這回李禾是徹底笑夠了,不得不說,跟自己的好友打鬧一番確實很舒緩他的心情。
李禾正了正臉色,嚴肅的說道:“這柳懷誌不是泛泛之輩,他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在別人眼裏的名聲又好。以後要是跟他對上怕是不好應對。”
呂燕昭也讚同的點了點頭;“那柳懷誌一進書院便開始籠絡人心。讓我奇怪的是他籠絡這些人從沒有失敗過,隻在朱兄身上吃了癟。”
盛興緣納悶:“我一直不明白,要說是為了人脈,他卻不結交那些家中做官的,都是一些寒門和商賈出身的,真是奇怪!”
呂燕昭對於柳懷誌的行為也是感到不解;“興緣說的是!像我為了結交人脈還特意買了一座小樓供同窗們集社遊玩,但是所有進入小樓之人都可以互相交往,我很多時候隻是提供一個場所而已。而那柳懷誌的所有好友互相之前卻基本沒有往來。”
李禾這才知道原來柳懷誌的朋友都是這個樣子的,也不由奇怪了起來。
正當他們思考的時候,朱桂楨在一旁委屈巴巴的問道;“慎之,你們說的什麼啊?你不是說要跟我談談嗎?”
李禾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朱桂楨在,不由抱歉的看向他:“朱公子,是我的不是,竟然把你忘了。”
盛興緣和呂燕昭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李禾這是要做什麼?
不是要跟他斷了嗎?
李禾不再去思考柳懷誌,畢竟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想明白的,而是對著盛興緣和呂燕昭道:“師兄,呂兄,你們也知道朱桂楨的身份不一般。接下來我會跟他坦誠相待,你們要是不想卷入這個漩渦便走出這個屋子,要是想聽便留下。”
盛興緣急了:“師弟,你忘了你是怎麼被迫打賭了嗎?還有你是為什麼發著燒也要考試了嗎?”
呂燕昭也勸道:“慎之,你可要想清楚啊!不要輕易做出決定!”
李禾歎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這世上最難得的便是真心,五郎是真切的把我當做好友,如果五郎接下來願意對我坦誠一切,那我願意冒這個險。”
朱桂楨眼淚汪汪的喊道:“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