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對著劉灼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有勞劉夫子等到孫夫子段夫子進來的時候告知兩位夫子一聲,這酒是學生贈予他們的,自家釀的不值錢的小玩意,請夫子品嚐。”
劉灼嘴唇張張合合,半晌才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李禾低著頭沒有看到劉灼的表情,聽到他答應下來李禾也就放下了心,對著劉灼行了一禮之後便出了屋子。
將最後一壇酒送給教笛子的陳夫子之後便趕往律法的課室去了。
等到李禾離開劉灼才漫不經心的把酒壇上的酒封打開,然後閉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半晌他才睜開眼睛說道:“果然是千金醉,清香迷人,好酒,好酒啊!”
隨即又看向孫廷鬆和段榕書案上的兩壇子酒,在心中謀劃。
孫廷鬆那裏應該是沒有希望的,這人古板固執,估計把千金醉買過來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段榕怪人一個,他可沒聽說過他是個好杯中之物的,騙...不是,買過來應該容易一點。
劉灼嗅著酒香漫不經心的想到,大不了自己到時候多出點銀子好了。
一想到過些日子自己同好友們聚會,將這千金難求的千金醉擺出來之後他們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孫廷鬆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劉灼抱著開封的酒壇子傻笑,忍不住在心中腹誹。
這劉灼該不會是在外麵喝醉了才回來的吧,這要是讓山長知道了他可沒有好果子吃。
劉灼正沉浸在好友們的恭維聲中,冷不丁聽到開門的聲音,見到是那個黑臉閻王孫廷鬆趕緊坐正了身體,欲蓋擬彰的咳嗽了一聲。
待看到孫廷鬆那奇怪的眼神之後冷哼一聲;“我記得下午是孫夫子的課程吧,還不快去準備一下省的下午你那些少得可憐的學生都跑光了。”
孫廷鬆信步走到自己的書案前,看到書案上那壇子和劉灼手裏一模一樣的酒壇微微訝異,但是也沒忘記在嘴上回道:“比不上劉夫子,聽說上完你的課之後,那些學子當中有將近一半的人下不來床請了假,這事山長已知曉,還過來找過你一次,隻是你不在罷了。劉夫子還是想想怎麼交代吧。”
劉灼嗤笑:“有什麼可交代的,是他們身子太弱,跟我有什麼關係。”
孫廷鬆挑了挑眉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聊下去,反正最後山長都會解決的。
“那不知劉夫子能否為我解惑,我書案上怎麼會有一壇子酒呢,還跟你手裏的一模一樣?”
劉灼;“那是你的好學生李禾送的,名叫千金醉。”
想到這酒的難得,劉灼還是沒忍住說道:“當然,孫夫子要是不好杯中之物正好可以給我,劉某尤愛杜康。”
孫廷鬆沒有搭理他,反而是揭下酒封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了然。
孫廷鬆將酒放好,笑著說道:“那就不勞煩劉夫子了,在下雖是不像劉夫子那般癡狂,平日裏倒是也會小酌一杯。”
孫廷鬆這沒有成功劉灼早有預料,反正還有段怪人,他那裏自己是十拿九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