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太淵山裏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一座宮殿大門了?”
“我在太平縣生活了這麼久,也沒聽往來太淵山的人說過啊。難道是血蓮教的人自己蓋得?這得花多少錢啊。狗大戶真讓人嫉妒。”
此時的寧修正躲在一片樹林的陰影之中,咬牙切齒、眼中帶著羨慕嫉妒的神色,恨恨的盯著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座依山而建的巨大宮門。
原來寧修決定深入虎穴一探究竟之後,他便悄悄的尾隨著血蓮教徒的蹤跡,一路來到了這個讓他為之一驚的宮門所在。
“嘖,看來到底還是得想辦法進去,才能知道這些妖人目前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寧修看著遠處值守在宮門的血蓮教徒眾,還有回想起之前聽到的談話,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股焦急的情緒。
“要是讓這些妖人把妖王封印給破了,那我的獎金、丹藥還有妖獸血肉不就都泡湯了嗎,不行,堅決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斷人財路,有如殺人父母,你們這還是要搞我寧某人的祖父祖母,富貴險中求,拚了!”
最後,寧修在內心強大執念的驅動下,狠下心,決定冒險一搏。整理了一下打扮,懷揣著忐忑的心,向著宮門走了過去。
“什麼人?”
在宮門值守的兩個教徒發現寧修的身影之後,立馬警惕將端著的機弩對準了他。這讓寧修本就忐忑的內心又是猛地一跳。
“丙七。”
寧修強壓著內心的慌亂,壓低聲音,將原本屬於名為丙七的蓮花令牌拿在手中,向著門守丟了過去。
“原來是七大人回來了,剛剛屠淵大人還問到了您和三大人,沒想到剛說不一會兒您就回來了。”
兩個門守的態度讓寧修不由得對被自己斬殺的妖人的身份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本來他以為隻有代號的血蓮教徒眾隻會是辦雜事的嘍囉,而且那兩人的修為也並不高,兩個八品後期罷了。但是從門守當前的表現來看,帶有代號的身份令牌也許並不像寧修想象的那麼簡單。
“行,知道了。有事我會去稟告屠淵大人的。讓開吧,我進去了。”
寧修為了不露出破綻,故意流露出了十分不耐煩的語氣,打斷了兩個門守繼續準備攀談的架勢,表現得很著急去找領導彙報的樣子。
門守聽到寧修不耐煩的語氣也不敢再獻殷勤了,忙不顛的將丙七的蓮花令牌在宮門一側的石柱上放置了一下。隨後,宮門處的空間便泛起了一陣漣漪。
“大人請進,您的令牌還請收好。”
“嗯。”
寧修不動聲色的從一臉諂媚的門守手中接過蓮花令牌,並沒有多說什麼,用被寬大帽簷遮住的頭部向著二人微微頷首了一下之後,便向著宮門內部走去了。
“呸!什麼東西,不就是有個代號嘛,你看他神氣的樣子,什麼玩意兒嘛。”
“行了,少說兩句吧,人家是代號者大人,你能拿他怎麼樣。要是讓他聽到了,治你個以下犯上的罪過,教內的刑罰你覺得哪個你能挨得過去。”
“呃.........”
原本在抱怨的門守,聽到同伴提到刑罰二字之後,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戰,仿佛想到了什麼非常可怖的事情,眼神中充斥著恐懼的神色。然後他也不敢再抱怨什麼了,繼續安靜的當著門守的角色,仿佛剛剛他什麼都沒說。
“看來,意外斬殺掉的妖人,身份還不一般,這還真的是意外收獲,說不定有些事情能進展的順利一些了。”
門守二人的對話都被偷偷藏在入口的寧修聽的是一清二楚,這讓寧修對血蓮教編號令牌的功能更加的好奇了。
寧修左右手各拿了一塊令牌來回的翻看著。一塊是丙七的,另一塊可能就是門守所說的原本屬於那個三大人的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三了。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溫大人,你們可要早點過來啊,要不然,真的會出大麻煩的啊。”
...........
“阿嚏、阿嚏。”
“頭兒,怎麼了,感冒了?”
“少放屁,我一個堂堂六品的武者怎麼可能會感冒,一定是寧修那小子念叨我呢。”
“也是,開始真沒看出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帶種,要不是聽小軼子親口所說,我還真不信這看起來貪財、腹黑、無下限的小子,竟然敢自己提出這麼危險的計劃,哎呦,頭兒你打我幹嘛?”
溫悼聞言對著說話的家夥就是一記爆栗,沒好氣的說道。
“你也知道他的計劃危險啊,那你不趕緊抓緊時間破陣,咱們這麼多人就你懂陣法,你在這越是耽誤時間,寧修越是多一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