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二你別急,我那話隻是說給猞猁聽的。”
2,“真的嗎?大哥。”
1,“猞猁在這林子裏人緣好,大部分的靈獸它都熟,必須的堵上它的嘴。”
3,“至於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就不好說了,畢竟現場過於混亂。”
2,“有道理,那人類小娘們可饞死我,我今天特意去看了,雖說有些纖細吧,但她身手不錯,常運動的那種......肯定很帶勁兒。”
3,“我今年能不能申請排前麵一點,去年輪到我的時候都快斷氣了。”
敲字的手,已經因為氣憤抖到不行,每一下都敲得極重。
幸而藍繡標剛才情緒接近崩潰,一直沒緩過來,自己歪歪扭扭走出了帳篷。
1,“當然可以,你今年的表現,排得到4號。”
2,“大哥,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現在去?”
1,“瞧你那猴急樣兒,現在不行,他們晚上會開那個隔離網,等天亮吧,最好是等他們行進路上,看準時機,一個個抓。”
3,“好勒,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2,“別安排太多,我怕就一個小娘們,不夠分,到時候又該打架了。”
1,“10幾個兄弟還是要的,到時候可以先支走一些,負責運送物資和其他人先回來。”
2,“還是大哥想得周到。”
畫麵再度黑暗,耳機裏也沒了說話的聲音。
許雲幼還保持著緊繃的姿勢,手放在鍵盤上,但好久都沒動過,沒再敲過一個字。
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上她有些僵硬的手指,另有一隻手,摘下她的耳機。
溫聲細語,語速也平緩,“我知道你難過,但你可以為她報仇不是嗎?”
她隻看著他,眼裏的晶瑩在閃爍,隨時會掉落。
心裏的情緒太悲涼,那個女孩...得多絕望,多無助,多痛苦,經曆了身體上心靈上的種種傷害,最後死在悲慘裏。
同為女生,設身處地任何一秒,都是崩潰的。
這可真是死在屈辱,痛苦之中,是這一生都無法瞑目的淒慘死法。
然而這一切都是這群黑猩猩幹的,它們今天的對話聽起來,根本不是新手,藍繡標黑衣人的姐姐也不會是第一個。
她總算理解猞猁,為什麼一直不讓自己去找黑猩猩,一直說自己不適合完成這任務。
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落在他們它們手上…
她和之前的女孩不同,她能聽懂它們說的話…
言語上的攻擊調戲折辱,恐怕會把慘烈的程度放到最大。
周子琮抓緊她手,想要幫她緩解她指尖傳來的顫抖。
想了又想,他問了句,“醫學上有個做法叫閹割,你聽過嗎?”
她懂他的意思,低低的回了聲,“古代有。”
“現在也可以有。而且,我們還可以不限於此。”
說完,周子琮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鼓勵她直麵惡臭的黑猩猩,人類才是折辱的鼻祖,我們有更多的方法以惡治惡,一報還一報。
雙手往桌上狠狠一拍,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是,那不夠!我要它們也淩虐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