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麼關係,反正你們有關係就對了,這你總不會也否認吧。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們怎麼回事也都與我無關。你愛咋咋。”
“幼幼,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有你一個。”
真諷刺。
本就煩躁的人,這會兒更沒耐心了,“聽著煩,你要說的就這是嗎?如果你說完了,那好,我知道了,你可以放手了嗎?談完了了嗎?”
段易燃不僅不放手,抓著她的手反而越抓越緊。
為了甩開他,情緒不佳的人直接在狹小的車後座動起手來,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踢,肘擊,蹬,踹…
把這些日子學來的東西,行雲流水來了一整套。
可惜,全被他擋拆,始終被他壓製。
兩人各懷心思,默契消停了一瞬。
她心裏嘀咕,以前知道他大學本科是國外的軍校上的,是有身手的,也是厲害的,但畢竟畢業那麼久了,居然還能這般厲害,根本打不過…
如果把他放天堂,以他這水準,在鬥場才是真的虐菜…100日精英應該很輕鬆吧。
許雲幼是在琢磨段易燃到底什麼檔次水平,段易燃則是在絞盡腦汁嚐試理解她這什麼情況。
實在詫異,她什麼時候會這些東西了?!以前早上想抓她起來晨練,她能撒嬌撒到你腿軟,也不肯起床運動的人,怎麼會這一招招的?
可不管如何,如今的許雲幼不是那個會服輸的主兒,尋了他走神的瞬間,手腕一轉,整個人猛的往後一倒,還真掙脫了他的禁錮。
但段易燃可不是輕易能讓她逃掉的人,直接撲向她,身體壓製。
她本來為了掙脫就後倒,這會兒被人壓住,完全起不來。
急切之下,根本顧不上自己側身的傷,和周子琮的多番叮囑。
忍著痛,強行扭動身子掙紮,想移動,想跌到座位下,擺脫壓製。
與此同時,腿也沒閑著朝著某重點部位蹬。
段易燃察覺的她的意圖,又氣又想笑。
“廢了我,你也不怕以後生活不幸福?”
壓住她不安分的雙腿後,拉起她兩隻胳膊,直接舉過她頭頂,大掌將她兩隻小手抓在一起,牢牢握住。
再騰出另一隻手去控製她拚命扭動的腰身。
用了些勁兒的手,無意中碰到她的傷口。
“嘶~”
聽見她呼痛,他立刻試著稍稍鬆了抓緊她手的力度。
可她皺著眉頭再一次喊出聲,“痛!別碰我!”
當然痛。
他放鬆的是抓她手的力道,她疼的是另一處。
像意識到什麼,握著她腰身的手鬆了鬆,又緊了緊。
她再次忍不住“嘶~”了一聲。
下一秒,整個人被他轉了角度,側身被壓在座椅上。
不等她反應,腰上皮膚感受到一陣涼意…
衣服被他掀開。
在她白皙纖細的腰身上方,身側,有著讓他觸目驚心的傷,青紫帶黃的淤傷不說,還有著顯眼的4道劃痕傷。
一道較輕,兩道明顯,一道較重。
從上往下數第二道傷痕尤深,且有縫合痕跡。
這四道傷痕呈水平分布,並非直線而是帶著彎曲,即使傷口已經愈合,但也能看出傷口附近有擦痕,加上她這一片有淤血。
以他的經驗快速分析判斷,像是被抓傷或者爪狀鈍器大力刮傷。
因為剛才兩人的折騰,或者她在馬場救人時的拉扯,她其中一道剛結痂的傷口這會兒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