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頭。
童婼雅被家裏司機接回童家時,好巧不巧,家裏還來了客人。
而這個客人不是別人,正是盛宴澤的父親,盛唐華。
“嗬嗬,這不是婼雅嗎?怎麼愁眉苦臉的?”
盛唐華見童婼雅失魂落魄地走回來,他像一個和藹的長輩一般,對人關心地打招呼。
“盛伯伯……?”
童婼雅看到盛唐華,丟掉的魂立刻回來了一半,有些吃驚道:“您從京城下來了?”
“嗯,來這邊出差,你父親非要我來敘敘舊,我也就沒客氣了。”
盛唐華微笑回答。
這時,童婼雅的父親童遲幀走過來,笑嗬嗬說:“老盛,咱們之間本來就不用客氣,你難得來一趟,我這個老朋友對你不聞不問才不像話吧!”
“嗬嗬,老童,你就是太熱情了。”
盛唐華笑了下,目光又在童婼雅身上轉了圈,道:“婼雅今天是怎麼了?回來的時候不太高興,誰欺負孩子了?”
“我……”
麵對盛唐華關心的問話,童婼雅一滯,想到自己在盛宴澤那兒的遭遇,她就心梗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唉!”
看女兒可憐巴巴的樣子,童遲幀也長歎一聲,前不久他聽到盛宴澤的秘書打電話來,說女兒在他那兒,讓他們把人接回來時,童遲幀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氣惱來。
他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太癡情。
明明盛宴澤已經拒絕了他結親的提議,這個傻孩子還不死心,非要找人問個明白,這不,被人下了逐客令,又隻能慘兮兮跑回來。
“這是怎麼了?”
盛唐華見這對父女的反應,越發疑惑不解。
童遲幀看女兒那麼專情,也顧不上自己的老臉了,對盛唐華說:“老盛啊,婼雅會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兒子所賜?”
“我兒子?”
盛唐華反應了一秒,“你說宴澤?”
“是啊!”
童遲幀點頭,“婼雅從小就喜歡宴澤,你是知道的,但是因為我們倆家關係好,宴澤好像是有些遷怒婼雅,所以就算我跟他提起了兩人的婚事,他也一口拒絕了,婼雅這丫頭又軸得很,非要去問個明白,這不,吃閉門羹了。”
盛唐華聽是這麼回事,也在一旁替童家父女聲討,說:“宴澤太不像話了,我跟他之間的恩怨,他竟然還遷怒到你們父女倆身上!他向來為人正直,這次處事怎麼會如此糊塗?”
“嗚嗚嗚嗚……”
就在這時。
童婼雅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失聲哭了起來。
“婼雅!”
童遲幀見女兒哭了,忙上前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婼雅,宴澤的心結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有機會,爸爸再去幫你說說?”
盛唐華也走過來安慰說:“婼雅,這歸根結底是盛伯伯不好,你放心,我找時間跟宴澤談談,讓他不要把我們之間的恩怨遷怒到你身上,他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等說清楚了,一定能接受你。”
誰料。
童婼雅卻再次搖頭,痛苦無比地哭喊道:“這次沒希望了,徹底沒希望了,盛伯伯,就算是你去,宴澤也不會要我了。”
“什麼意思?”
童遲幀跟盛唐華同時吃驚。
童婼雅哭得撕心裂肺,說:“宴澤身邊有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