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那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一個麵子吧。”
攻擊連續兩次被毫發無損的擋了下來,阿爾卡納也是有些惱火。
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那麼,第二個問題,基金會是不是在用神秘學家的遺孤做人體實驗。”
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全部涉及到基金會的核心機密。
維爾汀已經無法冷靜下來了。
“我不明白…”
她其實是知道的,因為她自身就是問題的答案。
可惜一旦慌了分寸,就很難再沉著應對這個很難對付的女人。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
陸白罕見的沒有露出那種自信的笑容。他看得出來維爾汀現在的為難。
“如你所知,我們在尋找對暴雨免疫的神秘學抗體,而維爾汀就是唯一成功的那個實驗體。”
“哦?那麼抗體的名字是…?”
“我說是非對稱免疫蛋白G你信嗎?”
“不合時宜的故事,通常被人們稱為謊言,別被“沒尊嚴的蟲子帶壞了”…現在的你不僅阻礙我的好事,還試圖欺騙我是麼…”
阿爾卡納深吸了一口氣,用看渣男的眼神看著陸白。
“啊這…別這麼說啊…我就是問問你信不信嘛…”
陸白撓了撓頭,他有點受不住這種眼神。
“那麼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吧,基金會的陸白老師…你那麼多的學生,卻唯獨對於維爾汀的感情更好一些…是為什麼,是因為她是唯一成功的那一個嗎?”
“…”
沉默。
長時間的沉默。
陸白摸了摸身邊維爾汀的腦袋。
他現在隻知道,維爾汀曾經是自己的學生…而且這一點還是根據別人口中所述推出來的。
不過呢…
“她很可愛不是麼…而且,我的學生們都很可愛。所以你說錯了一點,我對於我所有的學生們都是一視同仁,沒有例外…”
好學生?差學生?
在陸白的眼裏沒有區別。
他因為失去了維爾汀的那部分記憶,陸白問了很多人…
維爾汀經常不來上課,但是陸白的課除了第一節習慣性的沒來之外,就沒有缺堂過的。
他也經常給維爾汀帶一些小禮物,比如說苦目糖果什麼的,而維爾汀也會送給他小雨蛙。
“瑪蒂爾達總是搶著回答問題,她對於第一名似乎有著莫名的執著,但是隻有每天晚上進被窩的時候確實是第一名…
十四行詩每天拿著學生守則,一背就是半天,如果沒有維爾汀一直騷擾的話,可能就會變成書呆子…
圈環那個嘴啊…上課一直叭叭個不停,每天還給我起一個外號,說這是什麼強者的象征…
小梅梅…
不要睡著啊喂!聽我講完!”
陸白仿佛肌肉記憶一樣輕輕的拍了一下旁邊打著瞌睡的維爾汀,似乎這個動作已經重複了許多次。
有這回事嗎?不是很清楚。
但是如果換成圈環的話,這一下高低得鼓個包。
重女輕男的老師!
可愛就是正義懂不懂啊。
維爾汀被拍了一下,清醒了一些,她拿著前麵的那個燭台還有一些本往自己麵前推了推。
就像是上課期間,想拿著什麼東西阻擋老師的視線一樣。
“…小汀汀,老師現在就站在你的旁邊。”
“!答案是C!”
維爾汀瞬間清醒,立馬站了起來。
“哦?答案為什麼是C呢?”
“因為老師說過!三短一長選一長!三長一短選一短!”
維爾汀的回答振振有詞,但是額頭上還是被彈了一下。
這壓根就沒有題目,哪來的三長一短,三短一長。
但是回答正確。
“所以說,阿爾卡納,你這個答案很簡單。就是C項。”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因為她是自己的學生,僅此而已。
然後陸白很自然的掏出了一罐苦目糖果遞給了維爾汀。
“嗚?”
而維爾汀也是非常開心的拿著吃了起來,就像一個孩子一樣。
欸?不對啊,我都16了啊!
維爾汀塞得鼓鼓囊囊跟小倉鼠一樣的小嘴巴愣住了。
一覺起來,她以為還是在學校呢…
維爾汀迅速嚼了嚼咽了下去。
不能浪費。
而且她已經是個大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