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所內…
“汀門!!”
一片片重塑追隨者們的聲音響起。
“尢——!”
一個個重塑門快徒也一塊吼了出來。
他們向著自己的王獻上最為崇高的禮儀。
勿忘我呆住了。
有一說一,他原本還想著利用人數優勢迅速把維爾汀牽製住,然後把槲寄生攔下了。
但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維爾汀似乎比他更受歡迎…也不知道為什麼。
如果勿忘我能看見一些奇異的現象的話,他應該就能看見,維爾汀無時無刻的都在散發著一些奇怪的磁場…
受到磁場影響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沒有意識的人,其餘的幾乎…都是雌性。
勿忘我親眼看見自己這邊的那幾個雌性門徒,都快尖叫出來了。
這維爾汀到底給她們灌了什麼藥?
但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不論是暴雨的落下,還是基金會的攻破,留給他的結局隻有一個。
在此之前,他想把他想做的做完…
“槲寄生小姐,我為你找到了真相。”
勿忘我看著維爾汀背上的槲寄生,告訴了他剛才調查後的結果…
“當年的那個罪魁禍首,那個縱火者,就藏在這個救治所中。”
他像是陰冷的蟒蛇,看著他本上記著的關於那個縱火者的一切。
這讓他想起了曾經。
過了一會,他平靜了下來…
他看著槲寄生,說:“隻要你遵守先前的約定,願意留下來…”
我不僅可以把這個人的信息提供給你,還能幫你…除掉這個人。
“不…”
槲寄生搖了搖頭,順道在維爾汀的後背是蹭了蹭。
“已經不再重要了。”
不重要??!
“怎麼可能不重要?他在一年前,用20桶汽油,毀了你的一切!”(指1928年)
(那會的陸白還沒有當上老師)
(我好嚴謹,我哭死。)
“就是他!你知道他是誰嗎?”
縱火者!
勿忘我極其氣憤的走過去,拉起了旁邊那位所謂流浪漢的頭子,用手提著他的衣領。
“呃啊,呃…嗚嗚…”
由於剛才的人肉爆炸盛宴,這位流浪漢頭子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嗬…
勿忘我冷笑了一聲,緩緩道出他的身份…
“一個因蕭條而失業的消防員!荒唐地以為這樣就能獲得工作!
看看他的雙手,就是這手毀掉了你的家庭,令你的樹木滅亡。你怎麼可能…能忘記這樣的痛苦?槲寄生!”
勿忘我幾乎是怒吼著叫出了槲寄生的名字。
不重要?!
僅僅是,僅僅是為了一份可笑的工作!
而現在,他照樣因為蕭條而四處流浪…
他並不關心他自己曾經是否犯了罪,他隻在乎自己能否繼續生存下去…
“…呼”
槲寄生深吸了一口氣,說:“謝謝你,勿忘我先生。為你當初在一片火海中的救助,為你對素未謀麵的人曾擁有的惻隱之心。
今日與當初是那樣的相像,過去的我也曾拚盡一切的想要守護某樣事物。但當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站在了過去的我的對立麵。
我的樹木不會滅亡。它們將繼承傷疤,春生新芽。它們將享有一半憔悴的頹態,與另一半筆直的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