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鬥地主的時間很快,也就兩三分鍾的樣子。

張之之比康斯坦丁預料中回來的時間要早了許多 。

在康斯坦丁偷偷打開門的時候,張之之和陸白他們也才剛收拾好桌子。

屋裏出乎意料的這麼多人把她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康斯坦丁?我們,我們在這裏排練呢。”

陸白隨便扯了個借口。

排練?排練有你們這樣排練的嗎?

康斯坦丁看著除了張之之,剩下的三個人的臉上一個比一個整的花裏胡哨。

陸白的左眼處是一個大圓圈。

繁星臉上花著長長的白色胡須,像隻小花貓。

十四行詩…被陸白設…定的是畫了一臉白色畫痕。

張之之端莊的坐在那裏,被這三個人很好的襯托了出來。

“莎朗沒告訴我你要來。”

這是張之之的另一個助手。

但是遠不如繁星用起來順手。

“別緊張,是我告訴她不用告訴你的。”

“…”

莎朗已經被這個女人找了過去嗎?

這句話看似在說沒有彙報這件事,其實是在告訴張之之,你的人已經在我這邊了。

康斯坦丁搬了個板凳放在了陸白旁邊,看起來似乎是要挨著陸白坐下。

張之之見狀趕緊起身。

“副會長,您還是坐我這裏吧。”

領導坐在中央,這很合理。

重點是不能讓這個女人接近陸白!

張之之一下子坐到了陸白的旁邊,把自己原本的位置空了出來。

計劃通~

康斯坦丁心滿意足的坐上了張之之剛做過的椅子。

上麵還有著張之之的餘溫。

陸白:被基金會女同氣暈。

“而且看來,陸白先生的身體也恢複的不錯。”

“啊…哈!”

陸白剛想說什麼,就被張之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擰了一下。

那種鑽心的疼痛頓時讓陸白倒吸一口涼氣。

身心具疼。

張之之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熟悉的感覺,俏臉微紅。

“咳咳…”

陸白緩了一會,咳嗽了兩下。

“老婆啊…咱下次別…別捏中間…”

湊近張之之的耳朵邊小聲的說了兩句。

那種疼痛,他說這一句話都差點沒喘上來氣。

就倆人的話隨便捏。

這…

我也不知道捏的哪裏啊…

張之之剛才完全是憑借手感去捏的。

而且下手怪狠的…

“沒事吧…”

張之之又把嘴湊近陸白耳朵邊小聲說著。

陸白:“一會檢查一下?”

“…咳咳!”

康斯坦丁用力的咳嗽兩下。

你們倆這目無旁人準備咬耳朵到什麼時候啊?

“我已經和韋耶豪瑟小姐談過了,目前進展非常順利。”

康斯坦丁趕忙轉移話題。

要不然有事,這辦公室她是一秒也待不下去。

而十四行詩和繁星,在康斯坦丁進來不久後,就暫時告別去辦公室門口候著了。

有些話不是她們應該聽的。

已經和槲寄生談過了?

張之之稍加思索。

確實。

現在除了槲寄生,其他人不是在不休荒原,就是在基金會。

“她嚇得不輕,臉色發白,如同一隻應激的野貓,渴望同伴的安慰。”

康斯坦丁訴說著她們談判時槲寄生的反應。

也確實是如此。

當然,是在她拿出照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