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九點,江逸然他們便已經來到了華央外。

這一次,白興邦給陳振林打過電話後,他直接親自跑出來了。

雖然白興邦在電話裏什麼也沒說,但昨天中午才來過,今天立馬又過來,為了什麼陳振林怎麼可能不清楚。

不到五分鍾,他便出現在了華央大門處。

而華央大導演的地位,陳振林隻揮了揮手便向江逸然他們闡明了。

他一揮手,門崗立刻就將門打開,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

在一樓大廳時,陳振林也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沒有問江逸然是否寫出歌來了。

但是一進到他的辦公室,陳振林便忍不住了:“逸然,歌寫出來了嗎?”

“瞧你那得行,我還以為你能一直忍下去呢。”白興邦大笑道。

因為他與陳振林是多年好友,所以說話也比較隨意。

“哎,沒辦法啊,眼看著九月一號就要到了,我肯定急啊。”

“陳導,昨晚我寫了一首歌,就是不知道能否滿足陳導的要求。”江逸然笑著說道。

“老陳,我先說清楚,這可是逸然花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通宵的結果,你可不能白拿。”白興邦看向陳振林說道。

一般人能上華央或者作品能上華央,都要托關係才行,所以一般華央邀請藝人或者使用藝人的作品,都是隨便意思意思。

畢竟能上華央的節目,對於自身來說是一種光環加持,有幾個人會開口要錢?

而這也成了華央長久以來的慣例。

現在白興邦開口,就是在為江逸然爭取更大的利益,不然他怕陳振林又像是對待其它作品那樣隨便幾千塊錢就打發了。

所以他才會主動透露江逸然創作的艱辛。

人家現在好歹也算是個公眾人物了,都通宵加班給你幹事了,給個幾千塊你好意思不?

“老白,你看我是那種人嗎,不過這是個公益節目,所以經費方麵的確不太富裕,咱們先看看歌吧,如果歌曲合適的我再去向上麵申請一點兒經費。”陳振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逸然,給他看看吧,我不信這樣的好歌他舍得放棄。”白興邦一想到《少年華國說》的歌詞便忍不住流露出自信的笑容。

“哦?”

“逸然,快拿出來吧!”

聽到白興邦這樣說,陳振林哪裏還忍得住,他搓著手來到江逸然麵前,想要看看連白興邦都吹捧的歌到底寫的有多好。

“這裏。”將逸然直接將歌詞曲譜從褲兜裏摸了出來遞給陳振林。

陳振林也連忙打開看了起來。

隻是他越看眼神越是明亮,甚至因為激動,就連身體也微微有些顫抖。

“好!”

“好好好!”

“這首歌絕對符合咱們這個節目!”陳振林激動的說道。

這首《少年華國說》帶給他的震驚不比帶給白興邦的少。

特別是看到“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將日月再丈量, 今朝唯我少年郎、敢問天地試鋒芒,披荊斬棘誰能擋。”等歌詞時,陳振林更是激動的無以言表。

這得什麼樣的氣魄才能寫出這樣的歌詞來?